故事:结婚时婆婆拒不出彩礼,婚后半年,她搬进我全款买的房子里

很多人都说,所谓的男闺蜜,其实就是隐形备胎。

冷书月却并不以为然,即便是和谢康结婚了,也仍旧保持自己的朋友圈子活络。喝咖啡、蹦迪一样不落。

1

冷书月将一个红色的圣罗兰包包往沙发上一丢,包包却正巧蹦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谢康怀里。

红色的鳄鱼皮包包上有一串古铜色的金属流苏,此刻正躺在谢康手中瑟瑟发凉。

谢康把精致的小皮包拿在手里左右看看,眼皮都没抬,冷言冷语道:“这包,不便宜吧?你说你,也就一个普通的地产销售,哪来的钱天天买包买衣服?”

冷书月将驼色大衣稍微整理好,放在沙发的贵妃躺椅上,脑袋一歪,计上心头,语气酸溜溜:“谢康,你买不起,怎么知道我就买不起?我又没有让你掏钱!”

冷书月最大的本事就在于,她能用一句话让谢康勃然大怒,也能在下一秒钟用一句话让丈夫喜笑颜开。

然而今天,她却并没有哄人的想法,只是面对谢康安静地坐着,冷眼旁观丈夫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谢康冷哼一声,站起身就要往卧室里面走,冷书月赶紧跟着站起来,挡住谢康的去路,问道:“你妈要来咱们家住,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为了这件事,冷书月生了一整天的闷气。

当初说好婚后俩人不跟老人同住,这才半年,婆婆就要大包小包来宣誓主权。更可气的是,这件事还是婆婆临上车了才打电话告诉她,作为丈夫的谢康连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冷书月觉得,谢康这就是故意“欺君罔上”,因为他知道冷书月的心意,如果冷书月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给婆婆上车的机会。

谢康故意没有提前禀告,等到婆婆拿着行李到家门口了,冷书月还能朝外赶人不成?这就是典型的先斩后奏!

谢康往后退了两步,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口,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倒是想告诉你啊,你也不看看你这每天都几点回家?咱俩正经打个照面都艰难,我拿什么机会告诉你。”

“那你也不能自作主张把你妈接来啊,还让我凌晨五点去火车站接她,你们一家人搞笑得很呐!”

“她来自己儿子家,有什么不行?冷书月,你说话注意素质!”

两个人不欢而散,谢康回了卧室自行睡下,冷书月则去了次卧,将门一把反锁。

凌晨四点十分,谢康来敲门,冷书月只当没听见,把头蒙在被子里继续做梦。

等她早上起来上班,婆婆已经正襟危坐,和谢康一边吃着牛奶豆浆,一边有说有笑。

“看你说得熟,没敢叫你。赶紧吃点吧,还热着呢!”

谢康的话透露着七分得意,又夹杂着三分戏谑。言外之意是,你早上的装睡我早就看出来了!

冷书月将包和大衣往怀里一塞,连一句客气话都没说,摔门而出。

谢康看着朱红色的门,小声嘀咕了句:“婚前婚后两幅嘴脸,我娶了她真是倒霉!”

婆婆顺着儿子的眼神,也瞧了瞧门口,俩眼睛滴溜溜一转,笑了一声安慰道:没事,儿子!妈这不是来了吗?”

谢康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是笑了笑,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妈妈的好大儿”待遇,低头一看,油条不知何时已经被撕成小段,此刻正安然平静地躺在自己的碗里。

2

谢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外面的天基本黑透了,尝了一口妈妈的拿手菜椒麻鸡,还是熟悉的味道,只是已经凉了。

“月月还没回来么?”谢康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间,冷书月能按时回家才不正常。但谢康还是明知故问。

婆婆端着盘子开始热菜,嘴里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是在知名企业上班呢,忙得都不着家呀!打电话都没人接。”

谢康知道那哪里是没人接,那是冷书月压根就不想接。

凳子还没有坐热,谢康便将羽绒服往身上一裹,歪着头朝厨房交代:“妈,我先出去一趟啊,你别等了,先吃吧!”

等谢妈妈探出头来看时,儿子已经没影儿了。

谢康没有直接去冷书月的公司,而是驾车掉头朝反方向驶去。建宁路,绿地花园,27楼。

开门的男人正是陈豪,下半身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上半身光着膀子,头发上的水滴还没来得及吹干。看见是谢康,陈豪显得很平静,退后一步让出一条道,请他进来。

谢康进了门,直奔卧室,却被冷书月从后面叫住。

回过头一看,冷书月正盘着腿窝在酒红色的沙发中,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着红酒杯,饶有兴致地盯着谢康。

“你往人家卧室跑什么?怎么,想要捉奸啊?”冷书月一针见血,让两个站着的男人都很尴尬。

谢康面对着冷书月走了两步,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横加指责:“你下了班不回家,还呆在一个男人家里,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

陈豪趁着他们夫妻二人斗嘴的时间,赶紧回房关门换了一身干净保守的衣服。

等他出来的时候,谢康也已经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冷书月的包和外套。像是急着走,但是又被冷书月勒令坐好,所以脸色既委屈又愤怒。

“书月,赶紧跟着你老公回去吧,人家都来接你了,要知道找台阶下。”说完,陈豪便对着冷书月挤了挤眼睛,冷书月心领神会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丈夫。

“要我跟你回去也不是不行,你明天就给你妈买票,让她回家!”冷书月不依不饶。让她每天和婆婆抬头不见低头见,那还不如去死。

至少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矛盾都是从婆媳关系开始的,关于这一点,在冷书月还读书时,妈妈就已经倾囊传授。

谢康看了一眼陈豪,两条粗眉向上一挑,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冷书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是来求你回家吧?”

冷书月很诧异,眉头微蹙,下巴向上抬。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找你了,陈豪是吧,你说他是你的男闺蜜,可实际上谁知道你们中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妈,她做了一大桌子菜在家等你呢,我不愿意告诉她儿媳妇下班不回家,其实是躲在别的男人家里喝酒!”

谢康说完,将冷书月的包和外套重重地往沙发上一丢,包被外套挡了一下,径直滚到了地上,包里的钥匙、口红散落一地。

谢康神色一惊,忽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但还是赶忙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故作姿态地看了陈豪一眼,带着挑衅,带着不甘。

陈豪上前去把冷书月的包捡了起来,故意拍了拍灰尘,盯着包老半天,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知道这包多少钱吗,你就敢往地上扔?书月喜欢这个包很久了,你知道吗?你别张嘴闭嘴什么不正当关系,我和她认识的时间比你早多了,我们两个要真想有点什么,特么哪里还轮得着你!”

说到后面的时候,陈豪很明显不耐烦了。

陈豪站起身来,将谢康的领子向上一提,谢康挣了两下,但仍旧像小鸡崽一样被高半个头的陈豪拽得紧紧。

冷书月害怕两个人真打起来,赶紧上来拉开,长叹一口气:“谢康,你不来找我,时间到了,我自己自然会回去的。你不要用你龌龊的想法揣测别人,我和陈豪这么多年的友情,结婚之前你就知道的呀。”

“那是结婚之前,现在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你就不能再这么随便!”

“我怎么就随便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冷书月,你的包,你的名牌衣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都是他送的!他为什么平白无故送你这些东西?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谢康对着丢在沙发上的衣服和包指指点点。

谢康像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这一刻,谢康觉得自己就像是卖炊饼的武大郎,撞破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丑事,明明心里已经气得血压升高,但还是佯装绅士地同他们辩论道德纲常。

冷书月拿着衣服出了门,谢康紧随其后。

两个人谁也不主动开口,一路沉默地将车驶到了自家小区。

3

回到家时,婆婆已经睡了,桌子上的菜没怎么动。谢康扭头瞪了一眼冷书月,又看了看餐桌上的椒麻鸡,拿起筷子,一言不发地就往嘴里塞。

冷书月并不买账,直接脱了外衣,钻进了洗手间。

谢康绷直着半个身子,把背影丢给冷书月。冷书月也是一样,背对着谢康玩手机。虽然是睡在一张床上,但却恍如两个世界。

迷迷糊糊睡了五个多小时,就听到婆婆站在门外不停地敲门:“书月,月月!赶紧起来做早饭,否则谢康上班要迟到的。”

如此重复了三四遍,冷书月终于忍不住用脚去踹谢康,但旁边的谢康却睡得像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他们两个平时就没有在家吃早饭的习惯,每次都是掐着点出门,路上买两个包子应付一下。

提前一个小时起床,还是为全家人做早饭!这在冷书月前26年的人生中绝无仅有。

冷书月终于架不住唐僧念经似的敲打,掀开被子,打着哈欠,晃晃悠悠打开门,睡眼惺忪地看着婆婆心满意足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冷书月也关上门,准备继续睡觉。

还没等头沾上枕头,门又像啄木鸟似的被婆婆“咚咚咚”敲个不停。

谢康仍旧纹丝不动,冷书月知道这个觉是没法继续睡了,狠狠踹了一脚睡得像猪一样的谢康,心不甘情不愿地穿衣服,做早饭!

“你一大早起床,就煮了一碗粥啊?”婆婆指着锅里的清汤寡水,一脸不可思议。

冷书月把两只手一摊,故意用家乡话怼回去:“我只会做这个的呀,你要是不满意,明天早上你自己起来做好了呀,你不要光顾着自己睡觉,折腾儿媳起来做饭还要挑刺好了伐?”

“你!”婆婆欲言又止,即便自己听不懂儿媳嘴里叽里呱啦在说什么,但从那得意的模样来看,也定不是什么好话。可眼下,这还是训练她的第一天,得忍,得慢慢跟她磨。

第二天早晨,六点不到,“啄木鸟”又来了!

和前一天不一样,婆婆这次是亲自上阵,一点一点教冷书月怎么做一顿像样的早饭。

揉面团,上锅蒸;煎饺子,荷包蛋……忙活了一个小时,等谢康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着五六种不重样的小吃。

“瞧见没有,你这不是不会,你就是太懒!没事,跟着妈后面多学学,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我慢慢教你。”婆婆吃着胜利的果实,当着冷书月的面儿就给儿子谢康使了一个得意的眼色。

原来,妈妈之前说的“她来了就好了”是这个意思,谢康瞬间心领神会。

这样也好,冷书月确实过于骄纵,有妈妈耐心教导,说不定就慢慢变得贤良淑德了。想到这里,谢康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午五点,婆婆来电话了,说是6点准时去接冷书月,叫她千万记得等等。周围同事都羡慕冷书月是公主命,居然能让婆婆亲自来接着下班。

冷书月的心里却暗暗打鼓,不知道这老太婆的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下了班一出门,婆婆果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周围的女同事暗暗朝书月竖起了大拇指。

“妈,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婆婆指挥冷书月左拐、再直行,却也不说清楚究竟是去哪。

“就这,就这!”

“菜市场?!”

冷书月不自觉叫出了声音。车子还没停好,就被婆婆推搡着挤进了满是鱼腥味的菜场。

“妈,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呀,你自己买就好了呀!”说着,冷书月提溜着脚,转身就要上车。

“哎哎哎,你别走!我今儿带你来就是为了教教你!”

“教?教我什么?”

“买菜也是讲究学问的,砍价、挑菜,样样都是学问啊!”

就这样,婆婆一只手拽着冷书月,一只手去翻看鸡笼里的小仔鸡。

冷书月插翅难逃,捂着鼻子跟着婆婆逛了足足半个小时的菜市场。

要不是顾忌谢康马上就要下班回家了,冷书月估计婆婆还要就“买菜省钱小妙招”展开长达一个小时的大讲堂。

把婆婆送到家门口,冷书月迟迟不愿上楼,摇下车窗:“妈,你先上去吧,我才想起来我有些东西落在公司了,我得去取。”

说完,也不管婆婆在用机关枪似的嘴叨咕什么,逃跑似的驶出了小区。

冷书月当然不敢跟着上楼,按照婆婆的这种架势,接下来肯定是要教她怎么做谢康最喜欢吃的椒麻鸡。

“喂,不管你人在哪里,十分钟后,老地方见!”

说完,冷书月自顾自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对方一丁点反应的余地,似乎是料定对方一定会按时到达。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是绿地花园巷子口的一所私营清吧,陈豪和一个朋友合伙开的,冷书月常常来这里找陈豪吐苦水。久而久之,冷书月也把这里称之为避难所。

4

“哎哎哎,你可别喝多了,否则等会送你回家,谢康又要阴阳怪气了。”陈豪一边劝,一边伸手就去抢冷书月即将碰到嘴唇的杯子。

“我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才结婚!”冷书月苦笑,用手扶住沉重的脑袋。

“又出什么事了?还是因为你那个婆婆?”

“不是她,还能有谁!”

“书月,不是我翻旧账啊,你们刚结婚的时候,谢康妈妈因为彩礼闹得不可开交,一分没出不说,后来你买车,又是一阵闹腾。有一说一,你那个婆婆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冷书月当然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半截身子埋进土的人了,还每天只顾琢磨怎么榨干儿媳妇。

冷书月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絮叨:“他们家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陈豪,还是你好啊!”

陈豪一愣,支支吾吾道:“我……我哪里好了?”

“你还是单身啊,不用受婚姻的罪呀!”

陈豪松了一口气,将面前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酒缓缓流到胃里,他才想起来等会要开车送冷书月回家。

“你!你果然在这里!真是不要脸!”

“啊——”

冷书月仰着头大叫,用自己的手握住后脑勺的另一只手,扭头一看,拽住自己头发的不是别人,正是婆婆。

谢康紧随其后,眼睛死死瞪着陈豪,漫不经心地上前去拉谢妈妈的手。

“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娼妇啊,背着我儿子到这种地方来勾引男人!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啊!”

婆婆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惹得周围顾客也伸长了脖子看戏。

原本唱着民谣的歌手哪有心情继续弹吉他,着急忙慌地看了一眼老板陈豪。

冷书月本就是微醺,此刻已经变得格外清醒,指着婆婆便是张口大骂:“死老太婆,你跟踪我!”

谢康把冷书月的手用力一打,挡在妈妈前面,和冷书月面对面:“你不要用你的手乱指,不是她跟踪你,是我!我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软件。冷书月,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也不怕我跟踪!”

“谢康,你算什么男人啊,你怀疑自己的老婆?”陈豪吼道。

“我不算男人,那你就算男人了?一个单身男人,成天勾搭别人的老婆,你还有脸说我!”

“儿子,你不要跟他们废话,离婚!明天就跟她离婚,房子车子都拿回来!”

“阿姨,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书月婚前买的,车子也是她借钱买的,谢康有什么资格拿回去!”

结婚时婆婆拒不出彩礼,婚后半年,她搬进我全款买的房子里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而冷书月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段时间,老公的怀疑、婆婆的刁难,加上工作上的压力,俨然已经将她的忍受力逼迫到临界值。

“离!高兴了?”

冷书月冲婆婆说完这句话,便闪过谢康身边,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外走去。她实在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狗血的情景闹剧,然后被看客拍成短视频放到 上评头论足。

冷书月没有回家,陈豪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联系上人,眼看着就要 警了,她终于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我没事,只想静一静。”

陈豪蹲在路边,抱着头想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也给冷书月发了一条微信:“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跟我也有些关系,我很抱歉。如果你还想继续这段婚姻,我明天就离开,再也不回来打扰你。”

过了几秒钟,陈豪又撤回了微信,将第二句话删了,再次重新发送。

冷书月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婆婆已经把把她的东西尽数丢在了客厅,包括一张鲜红的结婚证。

其实,那天晚上,冷书月看到了陈豪没撤回之前的微信,现在看来,就算自己真的还想继续,也不见得还有机会。

官司没有想象中顺利,婆婆和谢康一口咬定冷书月出轨在先,是十足的过错方,强烈要求她净身出户。

而此时,陈豪却又偏偏联系不上,电话关机,微信不回,就连房子也租出去了。

焦灼之际,一位有名的离婚律师主动找到了冷书月,抓住“证据不足,疑罪从无”的要害,为冷书月争取到了应有的权益。

“谢谢你啊,冯律师。”

“不用谢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受谁的托?”

冯律师笑了笑,却说不方便透露。冷书月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却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冯律师刚走,一辆白色奔驰便紧跟着停在了冷书月面前,摇下车窗,摘下墨镜,故作帅气:“嗨,美女,需要车吗?”

“我就知道是你!玩什么消失啊!”

“我也想静一静,现在想通了!”

无论冷书月怎么死缠烂打,陈豪也不交代自己究竟想通什么了。

冷书月咧嘴一笑,踏着欢快的步子上了车。

车子径直驶向了绿地花园巷子口“你好”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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