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示威分子在香港荃湾设路障阻塞交通,他们的举动明显是受过训练的,分工明确。崔萌摄
线上主要串联工具:Telegram与连登
2016年12月19日,德国柏林发生震惊世界的卡车恐袭案,12人在这场袭击中遇害。据“德国之声” 道,制造这场惨剧的24岁突尼斯男子阿米尔是受一名“伊斯兰国”(IS)成员怂恿及指导发动袭击的。他们两人的联络平台是Telegram。如今,这款通信软件成为香港暴力分子主要的串联工具。
在另一个“大消物”群组中,每次暴力示威前有人早早就公布头盔、药水等物资的收集地点。当暴力分子准备撤退时,该群组又会发布供撤离的上车地点,信息细致到“可接载人数”。
Telegram过多“毁尸灭迹”的功能增加了警方搜证难度,它也成为恐怖分子及罪恶的温床。美国“中东媒体研究机构”曾称:“这个App已经成为IS、IS支持者和其他恐怖分子的最佳选择。”出于安全原因,俄罗斯、伊朗、印尼等世界上多个国家已经禁用Telegram。
在外界压力下,Telegram于2018年8月修改隐私政策。如果执法调查单位能证明指定用户是恐怖分子,该公司将配合法院提供IP、电话 码等用户信息。
线下:“勇武”分子破坏,“独媒”洗白
连美国《纽约时 》都认为,香港的示威者是有组织的。该 在最近一期名为“认识一下香港年轻示威者”的视频节目中详细披露了这些身着黑衣、其中一部分人还未成年的“抗争者”是如何组织、集结以及在示威现场配合、冲击的。一个名叫Ken的年轻人白天在杂货铺工作,晚上瞒着父母,在 上购买头盔、护目镜等“装备”。每当周末示威活动开始前,有类似于“地下机构”的组织者带着他和一些同龄人去一家酒店,该酒店被称为“安全屋”。这里有示威前线的医护人员以及组织方的人员代表。在“安全屋”召开的每次会议上,都会给每个参与前线“抗争”的“勇武派”分配不同任务。Ken的任务包括向警署或者建制派议员办公室扔掷鸡蛋、石块,以及实时监测附近警力部署情况。许多像Ken一样的高中生将所谓的“抗争”视为“真人版”电子游戏。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就有了新身份,由于缺乏判断力,一些年轻人甚至以此为荣。
也有“勇武派”在一次次的暴力活动中迷失了自己。香港有线新闻台最近在一期节目中采访了一名年轻示威者。他称,在工作日没有示威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而现在,他“已经忘了当时走出来是为了什么”。
“勇武派”看上去并不担心攻击警察会造成舆论上的被动,因为有“独媒”(《苹果日 》、“立场新闻”等“港独”媒体)帮忙洗白善后。25日,一辆警车在沙咀道被暴力分子堵截袭击,几名警察遭众多暴徒用长铁枝等武器攻击,在生命受到威胁且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一名警员掏枪向天射击鸣枪示警。其间,一名“市民”跪在警察前要求不要开枪。在未脱离危险的情形下,这名已经受伤的鸣枪警员用脚将“市民”推开。于是,一些示威者在Telegram上大肆传播被截取的视频。“独媒”将其作为“弹药”,把焦点对准“警察举枪”和“踹倒市民”,故意忽视警察当时被围殴的凶险处境。
他们的主子是谁?
示威者一直称“没有大台”,即没有统一的策划组织者。真的是这样吗?
23日晚,示威者发起“香港之路”活动,组织方声称这是自发活动,参与者只通过 交 络讨论区和Telegram等方式讨论行动步骤。Telegram上可以隐藏用户的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因此参加者并不知晓彼此的身份。
每当举行新的集会,就有人在Telegram上成立新的“公海”群组,对特定活动进行协调指挥。23日晚,相关群组就在实时更新动态。当示威者在铜锣湾商圈街道两侧成一列排开后,线上群组提示喊哪些口 。当有较多外国游客经过时,群组管理员会提示将口 从粤语换成英语。
在线下,也有身穿西装、戴着口罩的人在现场指挥,有人称这些人看上去像是议员。他会随时告诉示威者何时喊口 、何时打开手机电筒光、何时将手机举过头顶并挥手向路人致意。看似一场“无大台”的活动,却处处安排周密,线上线下配合娴熟。
资深评论员郭中行7月在香港《文汇 》撰文称,这些暴力活动“无大台之名,却有大台之实”。他认为,这个大台“不显于众”,反对派也有默契地进行隐藏,令市民都以为这场风波真的是自发的。“靠几个讨论区、几个群组、几个 主,就可以有策略、有资源、有设备,甚至连立法会地图都有。没有大台这可能吗?”这篇文章的标题点破了玄机:“没有大台,黎智英向谁‘述职’?”据港媒 道,“祸港四人帮”之一、壹传媒创办者黎智英曾在7月赴美“述职”,与美国副总统彭斯、国务卿蓬佩奥等高级官员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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