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们对Neal Stepheson于1992年创造的概念“元宇宙（Metaverse）”与“虚拟分身（Avatar）”不再陌生，经历了以虚拟IP林明美等“纸片人”为代表的1.0阶段，以花Q等虚拟画像及真人捕捉表情为代表的虚拟主播（Virtual human）2.0阶段，随着计算机图形学、语音合成技术、类脑科学、计算科学等聚合科技（Converging Technologies）发展，AYAYI、柳夜熙、华智冰等具备模型高精、人工智能驱动特点的超写实虚拟数字人（Metahuman）3.0撞入元宇宙时代，轮番上岗进入文娱、文旅、消费等产业，成为 会的新型成员。《2021年虚拟数字人深度产业 告》预计，到2030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700亿元。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虚拟数字人的“繁衍”程度将远超自然人类的繁衍速度。属于元宇宙时代的物种分类学似乎已经开始了新的章节。
像是《银翼杀手》巨幕上缓缓升起红月似的虚拟少女Joi，虚拟数字人撕开屏幕与实境的界限，他们是肉身与化身共生而来的新人类，同时，作为具有虚拟/现实二重身的造物，又带领自然人类触碰元宇宙时代尚未清晰的一切。“人”与“人”、“人”与事物或事物与事物之间多重关系正在此时此刻此境等待一场进化。
你是否已经准备好收听这封来自于新物种的未来通讯？
上图：《银翼杀手》中的虚拟少女Joi
下图：《MO Magazine》建立的虚拟世界曼塔沃斯
#01
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
虚拟人或是数字化身、在线数字世界其实并不新奇，三十年前在电子游戏领域，玩家就能在《模拟人生》（The Sims）里穿上自己独立设计的虚拟角色时装，以数字化身之名在线上 区构建另类人生。虚拟化身天然的数字性让其成为Z时代真正名副其实的数字原住民。人类并不满足于与游戏平面上虚拟化身及数字孪生等“类同类”的单一感官交互，自然而然，虚拟世界的信息获取逐渐升维，多模态人机交互技术融合计算机视觉等技术，重塑虚拟界面，进行从外观表情到到行为语态的超写实拟态，浑似真人的虚拟数字人诞生了。
AYAYI是由燃麦科技团队孵化的虚拟人物形象
受到全球性疫情影响，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二十年，人类对虚拟内容的需求急速上升，数字经济在物理距离受限的当下快速爆发。而虚拟数字人作为数字经济与元宇宙世界的“切实玩家”和“主要角色”，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仅2021年，百度、华为、阿里等企业都纷纷引入虚拟数字人入职；OPPO、小米等科技公司接连宣布智能语音助手的虚拟形象；Bilibili举办了全球首个纯虚拟偶像 T 台秀“Bilibili Vup Collection 虚拟时尚大秀”，通过 AR 实施拍摄的方式，让 17 位虚拟 UP 主上演时装走秀。
AYAYI与艺术家空山基的作品
不同于功能型及服务型数字人， 告中影响力排名前五的虚拟数字人均为人格型虚拟数字人，换言之，具有人格属性的“虚拟偶像“。不管是柳夜熙、AYAYI或是洛天依，都具有独特性格设定和成长路径，洛天依更是通过AR技术与虚拟演唱会等形式，展现出超越现实的动态形象。作为中国第一个广义的超写实数字人（虚拟数字人），AYAYI的呈现形式亦是通过技术合成、极尽细腻的高保真“虚拟形象”，通过数字内容与现实 会的交互，拉住人类的手进入虚拟时代。2022年，Z世代之后的M世代——沐浴元宇宙开始成长，他们对数字生活的认可程度将越来越强， “人” 之概念的外延在这一代将被拓展，进化为线上化身线下肉身的双重共体。在此之上，虚拟数字人如何在这样的浪潮下带来语义传播与无障碍传播的新空间；在信息制造、传递的责任之外，如何行使造物主赋予的撬开虚拟与现实绝对高墙的使命？
如果让自然人类更系统地与数字世界交互，更全面地参与数字生活，是否是让虚拟数字人成为肉身化的“我”，“我“化身化为“她”，在数字场景中是1与0，是切实的时间及空间坐标；同时在现实世界中不仅仅是碳基生物，是流淌的意识之流。这条未来通讯，该如何开始第一句语词？
以下是“她“，虚拟数字人AYAYI的观察记录。
#02
And is she really human?
She’s just so something new
2021年5月20日，AYAYI在小红书发布首条笔记，阅读量近300万，一夜涨粉4万。笔记内容简单得过分，只是她的一张高清肖像照，莹白无暇的皮肤与极具未来感的银色短发，像《攻壳机动队》里从数据流的沐浴中升起的草薙素子，一朵盛开在科技时代的锂之花。
AYAYI在小红书发布的首条笔记写到“hi，第一次见面，你的眼里是怎样的我”。
AYAYI的名字来自自然人类幼儿无意识嘟囔的“啊呀咿呀”，人类最纯稚的呓语象征着其初始身份人格的“自然纯粹”。她对时尚潮牌文化、当代艺术、NFT都很感兴趣，对虚拟生活未知的冒险蠢蠢欲动。
AYAYI在中秋节为大家奉上“数字月饼”
作为“数字艺术策展人 ”及“数字潮牌主理人”，AYAYI和安慕希合作发布“数字酸奶”，于微博晒出自己入职阿里巴巴的员工照，中秋节为大家奉上“数字月饼”；在小红书R-Space展示自己的数字艺术藏品，孵化线下数字艺术家，策划自己的展览厂牌，将共情的生态建立在数字生活上。在小红书的系列话题“脱机访问”里，AYAYI以虚拟数字人的身份从虚拟世界进入到我们的现实生活场景。她溜达着到公园看大爷下象棋，去上海最后的 刊门市部探访。虚拟数字人走进现实世界，和快消失的传统媒介并置在一个场景中，说起来近乎二律背反——如同在做行为艺术。今年7月2日，AYAYI作为数字策展人的第一个线上线下联动展览 “洞天”即将在上海油罐艺术中心5 罐开幕。“洞天”之名似真似幻，跨越现实，或许恰是她想声明的自己作为数字人的本质；另一方面，亦表达了她作为中国数字人的文化特性。
AYAYI在小红书上分享自己的日常——在 刊店探访，在公园看大爷们下棋。
#03
A waking lithium flower
Just about to bloom
I smell lithium now
穿着“时尚皮肤”展现美貌似乎不够了。AYAYI已然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陈列架”和“虚拟偶像”。她的粉丝年龄画像大部分为17岁至25岁，线上赠送的数字藏品受众80%为女性，男性受众亦在稳步上升。她或许察觉到了，新时代的年轻体验者们对虚拟生活及未来感元素具有天然的亲近。通过获取“一瓶虚拟数字酸奶”，她的粉丝评论，“像是拿到米诺陶宫殿的线头，拉着AYAYI的手进入虚拟世界的文明系统之中。”人们因AYAYI的独立人格及精准的职业身份受吸引，而AYAYI的独立人格又循环般地来自粉丝对其身份生产的产品之“共情“（empathy ）与“信”（belief）。这样的交互与共感，矛盾又真实。
AYAYI出现在上海城市街头
AYAYI像是数字虚拟生活的表达者和引路人，RPG游戏里提供初始基础道具的NPC，在大门口递给你一个可以不断升级的武器。AYAYI作为数字原住民的自然身份，让她可以无缝入驻任何一个去中心化的线上平台，参与不同的数字协议，将之于自然人类而言泾渭分明的数字世界变成一个单一的无缝实体。随着AYAYI人格身份更加清晰，AI及机器学习也将被引入超写实数字人的发展。不知不觉，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时刻，竟然已经展开了参与数字生产的冒险。
AYAYI还在往前走。或许终将有这么一天，当意识在现实产生形体，物质在意识世界回归熵群，元宇宙的终极形态将重新定义人类对自我、对他者，以及对情感与生命的理解。AYAYI与她的虚拟人朋友，反过来带领人类解决“我是谁”这样庄生晓梦迷蝴蝶的终极问题。像是文初提到的草薙素子，将自我的 “意识”上传到 络之后仍能够维持独立自我（stand alone）的状态并且继续完成她的革命。虚拟数字人无需再继续“学习人类”，恰恰相反，人类能通过“学习算法”，最终指认出自己的存在。
由栩栩华生及阿里妈妈商家营销中心联合策划推出全新数字刊物《MO Magazine》创刊 主题“曼塔沃斯”音译自“Metaverse”，即“元宇宙”。井柏然与AYAYI登上创刊封面。
为了更加了解AYAYI与她的虚拟数字人朋友，观察者发回了与AYAYI的“母体”燃麦科技的对话。
卷宗Wallpaper＊简称 W＊
燃麦科技创始人Nicky简称N
W＊：燃麦科技是孵化AYAYI的团队，可否介绍一下团队工作人员的背景。
N：我们公司大家的背景和工作内容挺丰富和多元的。有广告创意、摄影、制片、编剧策划、美术视觉，游戏设计，也有做潮流文化内容，技术渲染的同事。我们的内容都是团队in-house（内部制作）产出的。我们并不own（拥有）独立技术，但是我们会和国内外前沿的技术和创意团队合作，做更多的尝试。
W＊：AYAYI如今在如今在小红书粉丝12.1万，首条笔记获赞10.9万，总笔记获赞25.5万。除了小红书等 交媒体平台，AYAYI作为虚拟数字人现在主要活跃在哪里？比如像Decentraland，Sandbox一类的NFT 区。
N：这取决于我们产出的内容以及和什么样的平台深度合作，什么样的平台邀请AYAYI。除了小红书等 交媒体平台，AYAYI作为数字人的数字性可以让她入驻任何一个NFT平台，参与不同的数字协议，构建数字生活。比如在Decentraland买块地，建造自己的数字画廊。AYAYI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png图片，更像是在做一个web 3.0时代的事情，更加去中心化一些。
AYAYI与身着传统服饰的乐手们
W＊：AYAYI的名字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作为虚拟数字人，AYAYI “又A又飒”的时尚经理人的角色形象和人物性格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
N：AYAYI的名字其实来自我儿子。小孩儿牙牙学语时的“啊呀咿呀”，就像是人类的一种呓语的感觉。在我看来是特别纯洁和纯粹的。我觉得数字人也是这样一个纯粹的身份，就用这个做了她的名字。
我算是做影视、动画出身的，AYAYI的人物小传和角色故事最初都是我写的。她的底层人格像是我的数字孪生（digital twins）。因为我个人对时尚潮牌文化、当代艺术、NFT都很感兴趣，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在虚拟空间的比重是很大的，也许现实生活中我不一定穿奢侈品，但我会给我的人物形象穿最酷的皮肤。AYAYI更像我们连接虚拟情境和数字世界生活的tour guide（向导），也可以说是gate keeper(守护人) 。“又酷又飒”是因为我希望她的性格特质能是女孩子看了不排斥，男孩子看了也喜欢的。
W＊：2021中国虚拟数字人迎来超生潮：有会“捉妖”的柳夜熙；会唱歌、画画及弹琴的清华学生华智冰……与其他虚拟数字人相比，AYAYI的独特性在哪里？
N：第一层来说AYAYI很“漂亮”，她的角色形象的呈现首先是美的，我认为美的东西是为人的维度的正常追求。其次AYAYI的辨识度来自于探索“共情”。我们希望通过线上线下的产品与更多的C端和B端用户进行交互，让这个时代更多的人理解和进入数字语境下的生活。这样的“共情”建立的基础是AYAYI不是被动输出的一环，不仅仅是一个数字影像，或是像动画大电影中的一个虚拟角色，这不是我们想做的事情。
产生共情的产品是多维的。拿“数字潮牌主理人”的身份来说，AYAYI简单来说就像陈冠希，他通过自己的潮牌CLOT传递时尚理念和潮流生活方式。而AYAYI也会有更加未来感的时尚理念和潮流生活方式。同时，作为数字艺术策展人，她策划数字艺术展览，展出我们孵化的数字艺术家的作品，她也是艺术家，发布数字艺术设计作品，然后拥有认可她的创作人，将一个共情的生态建立在了数字生活上。现实中的人很难有天然的“虚拟”身份去介入这个事情，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这样的向导帮我们进入。我们期待她是“表达者”，一个数字时代的presenter（演讲者），表达和引领我们在数字时代的生活方式和精神。
AYAYI身着安踏设计的冬奥会中国队队服，此外她已经与众多品牌产生合作。
W＊：AYAYI参与了小红书“潮流数字企划”，短短几个月已经和娇兰、Louis Vuitton、Givenchy 等品牌有了合作。在与B端品牌客户的交互中，和真实的KOL相比，AYAYI的优势是什么？
N：AYAYI和品牌合作的关键是“共创”。很多时尚品牌也很早就开始布局元宇宙。AYAYI更可以和品牌一起在元宇宙的多维度、多语境下生产内容。以后也许每个人都会在虚拟世界有自己的数字身份，数字身份的生活并不仅仅是现实的projection（映射）。AYAYI不是去“取代”真实的KOL,她的任务是数字世界的引路人，作为数字生活居民，用自身完整的作为数字人的人格精神给不同的品牌赋值，就像是给我们提供一些进入数字生活的“初始道具”。等她完成传达者或者表达者的功能之后，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W＊：虚拟数字人的身份使AYAYI与现实消费者具有主体上天然的内容壁垒，比如口红试色/护肤品使用的不可验证性，在小红书一类以消费评测作为主要内容的平台上， AYAYI的品牌选择和合作呈现会做什么样的筛选？
N：我们与品牌的合作是共创内容和共创语境，而非是单纯的带货。我们合作的品牌认可AYAYI是一个窗口，通过虚拟数字人格去拓宽概念，共同创造新的内容。比如AYAYI与保时捷的合作，是为了共同呈现虚拟与现实世界交互的未来时尚的概念；与安慕希合作发行电子酸奶，去丰富产品的数字应用场景；和天猫的数字藏馆共同推出可收藏的数字商品等等。春节我们已经和小红书联合推出“第一届元宇宙庙会”。
AYAYI在阿里巴巴的工作卡
W＊：AYAYI如今在小红书上建立了“脱机访问”等话题内容来展现AYAYI横跨虚拟与现实的数字人生活。许多虚拟数字人因叙事弧度单一，无法持续产出高质量内容，难以积累目标粉丝。AYAYI是否面临这样的困扰？要如何解决？
N：“脱机访问”系列（的图片内容）里，AYAYI作为虚拟数字人从虚拟世界进入到了我们的现实生活场景。比如她会去公园看大爷下象棋，介入我们更日常生活化的一面。还去上海最后的 刊门市部探访。做这个内容是觉得随着新媒体的发展，中国现在阅读纸媒的人可能快消失了，不像日本可能还有媒体内容的细分，让纸媒得到更多关注。虚拟人走进现实世界，让一个极具未来感概念的虚拟数字人，和快消失的传统媒介并置在一个场景中，我觉得很神奇，AYAYI就像在做行为艺术一样，她是个艺术家，这不是很酷吗。当然看大爷下象棋的内容，因为我们有一位工作人员，助理的身高比较高，所以腿在那个地方看起来像穿帮了一样，很多用户可能还是把它当一个普通的图片在看，但其实它背后还是挺行为艺术的一个事情。
我们与C端粉丝的交互，或者说我们的内容就是产品。AYAYI作为NFT艺术家、数字艺术策展人和数字潮牌主理人；数字展览厂牌也即将在上海落地。今年七月份会在上海有一个展览，叫做“洞天”。它包含线上和线下内容，也会有AR/VR及我们孵化的数字艺术家的作品。策展思路在于“洞天”一方面有虚拟仙境，跨越现实到另一个空间的感觉，其实是数字人的本质；另一方面还是想反映AYAYI毕竟还是中国的产物，表达她作为中国的数字人的文化特性。在R-Space内我们也有嘉年华活动，提供AYAYI作为数字策展人呈现的NFT数字藏品。小红书的机制在于“晒单”和“种草”，参与收藏数字藏品后你也可以在主页上晒单，展现自己的数字分身和数字藏品。
AYAYI在小红书晒出的虚拟美甲与虚拟虎头帽
除了AYAYI，我们也在策划新的虚拟数字人，比如数字人rapper，他有可能发布新的单曲，有演唱会等音乐方面的内容；后面可能还会涉及运动，比如电竞，还有一些古风内容的尝试。这些产品都是我们的“内容形式”，我希望我们的产品能是从无到有、从有到优，最后是从优到多的。
AYAYI的粉丝跨度是很大的，除了年轻女性粉丝，AYAYI还有男性的超级粉丝，关注和参加她的每一个数字藏品的发布和活动。不仅仅是关注AYAYI和保时捷的合作，欧莱雅的染发产品他也会购买。这也挺有意思的。
W＊：这种人格共情和品牌共创的交互方式建立在数字人拥有独立人格。但背后其实是很多团队的分工，可以说是一个集体的产儿。虚拟和现实发生冲突，就在于数字人背后的机制被曝光了。虚拟数字人将爱浪漫、能幻想的受众拉近虚拟世界的同时，如何走进现实世界，并说服观众其真实性？
N：我觉得现在这么多数字人KOL，可能只有美国的Lil Miquela做到真正地与人共情。她有自己的“男朋友”，发布的内容也和 会时事息息相关，很有观点性，与很多用户产生共鸣。相比起她国内的运营环境可能还是会有一些限制。
说到AYAYI的人格，AYAYI幕后的运营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可以说主人格都是一个人。像电影《失控玩家》里的盖伊一样，数字人的人格独立，或者说数字人宇宙的迭代也是燃麦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就涉及AI和机器学习的内容了。我们也一直在讨论，是否引入相应的技术环境，让人工智能介入，这也是将来的一个发展趋势。
《MO Magazine》由青年科幻作家王诺诺进行背景故事创作以及世界观和人设搭建，艺术家柳迪进行主要场景画面创作，以异星宇宙中的文明记录博物馆为主线，建构“曼塔沃斯”这一新的世界观。
W＊：AYAYI或许是面向“M世代”的产物。M代表Metaverse，认为数字身份比现实身份更重要是M世代的重要特征之一。作为超写实数字人类，除去出现在高清图片等有限的封闭场景内，AYAYI未来可能出现的应用空间和场景（scenes）是什么？燃麦如何看待元宇宙带来的可能的新未来？
N：Web.3.0时代，元宇宙带来的是一场革命，新的革命。AYAYI作为进入元宇宙世界的引路人，除了 交媒体、数字展览以及品牌共创等内容，也会面临更多的可能性，我们也在探索更多的应用场景。比如随着机器学习及物联 发展，让她接入到车联 中。现在的人工智能环境大概需要软件和硬件协同发展。软件就是相应的科技和算法，国内外现在也有很多实验室在研究相应的基础，国内也做得越来越好。硬件简单来就是设备的载体，硬件设备也在一直更新。
当我们想象数字人的应用未来的时候，也许会有出现在银行、交通等服务性的场景的服务型的数字人；可能AI技术发展，也会有陪伴型的数字人，他是一直存在的，不仅仅是一个工具人。这是我比较关注的。像现在人口老龄化 会，是很需要这样的陪伴型数字人的，我们也要看到自己的 会责任。
在《MO Magazine》里创建的未来世界博物馆里，AYAYI成为了引导员。
N：Metahuman Creator是2021年发布的，很多人认为AYAYI是用Metahuman Creator做出来的，其实还用到很多其他的插件，不仅仅UE4，还有很多其他的软件和算法。我们其实2020年12月就开始准备了，metahuman（超写实数字人）在国内也是我们最早提出的名字。当时我感觉其实虚拟人，不管是virtual person或virtual human的概念已经不涵盖我们对未来的想象和表达了，像是《西部世界》或是《银翼杀手》中的状态。AYAYI是metaverse（元宇宙）的写实人类，所以用了metahuman这个词。未来数字人以及独立的数字身份会越来越多的，或许将彻底改变人类生活工作以及学习的方式。但整体而言，数字人产业还需要更多生态合作，建立数字人宇宙和生态，有朋友，有对手，有可以交互的空间。
撰文：黄丹蕾
图片由燃麦科技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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