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被调侃是夫妻男神默认,我怀孕后他却翻脸,说自己不婚主义

路筝从来没想过,从小被教导要守规矩的她,有一天也做出了这件事。

她今年29岁,结婚快要三年了,没有孩子,因为丈夫秦筑想要先忙事业。他经营着一家广告公司,忙起来昏天黑地,谈恋爱时的那些诺言便全都不作数了。

路筝倒没怎么抱怨过,她每天给秦筑洗手作羹汤,有一份上不上班都可的闲差,兴致来了会去练练瑜伽,偶尔和女友们喝个下午茶,可大多时候路筝都在发呆。

生活太平静,路筝总提不起劲来,如果不是遇见他,路筝觉得自己的生命可以在30岁寿终正寝。

他叫陈启明,就像暗夜里的一颗启明星。

1

天气预 说今晚有台风,秦筑的飞机在北方的城市落地,他给路筝打电话嘱咐要关好门窗,路筝漫不经心地应着,看着远处阴沉的黑云,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寂寞就像泉眼里一股细小的浆流。

风很快刮起来,路筝站在落地窗前发愣,突然瞅见路边灌木丛里两只流浪猫正瑟瑟发抖,马上就抵御不了这狂风,她随手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风太大,路筝的路都走不利索,她一边整理乱成团的头发,一边艰难地维持平衡。终于走到猫咪身边,路筝蹲下身向猫咪伸出手,一只猫咪却突然跑向另一边。

路筝抱着一只猫咪站起身,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怀里抱着第二只猫咪,想必是猫咪的主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没有任何交流,路筝把猫咪塞到陌生男人怀里,转身裹紧外套,又艰难地挪步走开,刚关上房门,暴雨忽地就倾盆落下。

秦筑出差回来,路筝旁敲侧击地说起救助了两只流浪猫,想要养只宠物陪着自己,不过秦筑一直对小动物提不起兴趣,他有点洁癖。

“昨天李青给送了请帖,她的宝宝一周岁了呢,”路筝边拆面膜边闲聊,她没注意到秦筑突然柔软的眼神,“当时上学的时候,就数她最潇洒,没想到是咱们一群人里最先结婚生孩子的……”

秦筑还是没有应声,他走过来理了理路筝额头的碎发,不让面膜沾到,“阿筝,再给我点时间。”

路筝知道,秦筑小时候爸妈离异给他造成了很大影响,他不知道怎么承担父亲这个角色应有的责任,由迷茫到惧怕到逃避,秦筑害怕一个孩子会打破生活的平衡。

总之,他没准备好。

路筝上学那会,就是特别细腻的人,她那时候很心疼秦筑,这个男人表面上不苟言笑,其实心里很脆弱很柔软。

他一直不善表达,所以暗恋了路筝四年,直到快毕业的时候才告白,路筝回答说:“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四年。”

秦筑到现在想起还是会心里一阵颤抖,拥有路筝,一直是他生命的幸事。

2

路筝和陈启明的第二次相遇,依然是在一个不怎么温和的情景。

路筝的车爆胎,还是在郊外,她手足无措地站在路边,想给秦筑打电话求助,可他今天有一个竞标案子,路筝不能打扰他。

这个时候,就跟所有童话里描写的一样,屠龙骑士从天而降,如果路筝今年十九岁,她一定会多看几眼这男人——陈启明摇下车窗,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路筝望向年轻男子的脸庞,顿了一秒。

“你是那天抱起星星的女孩吗?”陈启明的声音有些惊喜。

女孩?路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星星是你的猫?那另一只叫什么?”

“另一只叫小明,”陈启明已经自己做主的打开路筝的后备箱,准备换轮胎,“因为我的名字就叫小明。”

路筝噗嗤笑出声,“我叫路筝,风筝的筝。”

陈启明是一家书店的老板,他是个天马行空的人,会开上一天车去海边,就着落日喝一杯啤酒,会在周末起个大早,来到郊外挑一块野花好看的草地,只为读一本好书。

所以他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路筝,他长相耐看,是路筝年轻时喜欢的那类浓眉大眼,眼皮双到眼角,像九十年代的香港男明星,笑起来有小小的纹路。

车窗外的建筑越来越紧凑,陈启明等红灯时明显得不耐烦。

“我特别不喜欢城市。”

在和我讲话?路筝悄悄反映了一秒钟,她抿了抿嘴要说什么,不过陈启明显然并不需要倾听者去接,他继续自说自话,”楼太多,人也太多,可是人与人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不喜欢写字楼里那一套,所幸开了书店,以为能有收获……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了,能找到同伴并不容易。”

“听你这口气,好像年纪很大一样。”路筝自以为比陈启明大许多。

“时间只是一个虚拟单位,并不能延缓或加速一个人的灵魂进步。”他的话文绉绉又莫名有些装模作样,路筝笑笑不语。

两家的房子不过隔着几栋楼,陈启明把路筝放在自家门前,路筝愣神,“哦,我自己走回去也可以。”

她解安全带,陈启明却提前下车,替她开车门,“要不要去看星星?”

陈启明的眼神真挚,可路筝却在想,秦筑今晚八点回家,她还得给自己的丈夫做饭。

“今天认识小明就够了,星星可以改天再见。”说完,路筝离开,友好的冲陈启明挥挥手,指尖闪过的亮光让陈启明眼神一滞,他挠了挠下巴,觉得一切都在朝向未知发展。

3

路筝喜食海鲜,可惜秦筑海鲜过敏。而他喜欢吃辣,路筝却不合胃口。

别人说,饭都吃不到一起的人,日子是过不下去的。不过路筝已经习惯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吃饭的夜晚了。她也并不会怨恨秦筑。

秦筑能给自己的安稳和富足,多得是人羡慕。

三年,不算很长,但路筝有预感,将有大事发生。

第三个菜端上餐桌时,秦筑开门的钥匙声刚好响起,他手里拎着礼物盒,路筝歪着脑袋想了许久,也没猜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去了郊区,那边有个空置的园区,很适合开个小店。”

秦筑看了看窗台玻璃瓶里新插的茶花,粉嫩的颜色说明路筝今天心情大好。

他解开礼物盒,替路筝带上那条闪烁的项链,“想开个什么店?咖啡馆?甜品铺?打算找几个员工啊,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靠谱的?”

路筝没想到秦筑对自己随口的提议如此支持,转身搂住秦筑的胳膊,“不用很多员工,我自己学着做点甜品,也不需要盈利太多,主要是找点事情做嘛。”

“这周我陪你去看看地方,把我公司合作的那个装修公司介绍给你。”

路筝眨了眨眼睛,思考了几秒钟秦筑公司的风格,压根不合她审美。“先吃饭吧,我给你做了水煮鱼。”秦筑老家是湖南的,最爱水煮鱼,火红的辣椒象征热情,却和他沉稳的性子不太合拍。

他在夫妻之事上也是慢性子,太过斯文有礼,路筝有时候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俩人总缺点激情,今晚的路筝又想到秦筑公司灰不拉几的装修了。

她恍惚想起,陈启明似乎给了自己一张名片,上面有他咖啡馆的地址,兴许那里能给路筝带来一些启发。

第二天大早,秦筑还在衣帽间挑选领带,路筝就破天荒地醒了,她的缎面睡衣吊带调皮地挂在胳膊上,路筝没管它,懒洋洋地倚着门看秦筑换衣服。

秦筑脸一红,动作仓促了许多。

没把路筝抱过来啃一顿,也没让自己新换的衣服沾上一点褶皱。

路筝打了个哈欠,“我有个朋友也是开咖啡馆的,装修什么的,我请教他就好。”

“新交的朋友?没听你说过呢。”

“秦老师日理万机,哪里能认识我的每一个朋友?”路筝打了个马虎眼,秦筑的眼神却暗了暗。他仔细回想路筝近日的种种不同,她所提及的每个人物,他真的认识路筝的每一个朋友。

或者说,调查过。

一般来说,心血来潮去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太顺利。路筝的车在4s店还没修好,就开了秦筑退下来的一辆奔驰,但是没走几条街就撞了一碰瓷老太太。

对方大概看这是豪车,便不依不饶,不理会路筝拿五千块钱私了的请求。

从小被保护得好,路筝从来没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阵势,她想找秦筑求助,正无助地等电话接听,陈启明再一次从天而降。

事故地点正对着他的咖啡店,他想不凑热闹都难。那个闹事的老太太,这片的人都熟,交警来了都拿她没办法,有时候陈启明都怀疑她孙子就是交警大队的。

“你先去店里,我来处理。”陈启明对路筝耳语几句,安抚地拍拍她胳膊,然后叉腰看向赖在地上的老太太。

“你上次专门把我店里的监控弄坏,破坏了证据,但是我这个月刚安了一个新监控,你和你的同伙应该没来得及下手吧,”陈启明说着看了看人群,里面绝对有里应外合的同伙。

“听说交警大队也新换了一批人,你们之前打通的关系应该也不好使了。怎么,五千块钱还不满足,非要吃牢饭?”

路筝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陈启明没怎么费功夫就说服了老太太,还帮她把车停好。陈启明哼着歌走进来的时候,服务员刚好端来一份甜品。

“特意给你准备的。”陈启明说着,自己倒不客气的拿起汤匙,尝了一口蛋糕。

路筝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芒果?心内升起异样情绪,忽然又不服气,“我今天碰上折倒霉事,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美女落难,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是我的好运,我当然要笑咯。”

“陈老板这么能言会道,只开咖啡馆那是可惜了。”

“看来今天落难的美女是个伶牙俐齿的,兴许根本不需要我多管闲事呢。”

路筝想到对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忙住了嘴,“打发那老太太的五千块钱,我转给你?”她扬了扬手机,这才发现,两人都还没添加联系方式。

陈启明没接话,拿过手机输入了自己的 码,打了过来。

他飞速地给路筝填好了备注,路筝补充着,“是风筝的筝。”但陈启明显然不是一个喜欢全名备注的人。

路筝没多在意这事,开门见山地想让陈启明联系装修公司,给出的预算和佣金颇为丰厚,陈启明打趣道,“早知道你是个富婆,我今天真该好好打扮,讨你欢心。”

他的话分不清真假,路筝只当玩笑,“店里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她们也铆足了劲讨你欢心呢。”

陈启明眨了眨眼,“那她们可要失望了。”说罢,他替路筝收拾残羹,指尖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地碰到了路筝的手腕。

他手很凉,路筝惊了一下,抬头看陈启明的眼睛,那双星辰般明亮的眸子,让路筝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些说星星好看的人,一定没见过你的眼睛。”

4

路筝每周都要回婆家吃顿饭,秦筑说是怕母亲一个人住很孤单,可路筝知道,那是老太太想的鬼点子,每周都为难自己一回,挑挑儿媳的毛病,在儿子跟前刷一波存在感。

她最初也同情老太太,觉得这是空巢老人的缺爱表现,可是老太太打麻将的时候和吐槽自己儿媳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孤寡老人。

“你妈可比我活得热闹多了。”那还是半个月前,路筝一语双关,还迫切希望能生一个小孩,可她又很清楚,如果不是秦筑打心底接受新成员的到来,矛盾不会停歇,她无暇应对。

如今她不再提这话,倒是婆婆殷切了起来。

路筝思索着怎么“推卸责任”,秦筑也帮忙解围,“小路最近盘了一家店正忙装修呢,过了这阵再说吧。”

台风的季节逝去,气温变得适宜,路筝的店也如火如荼地开了起来。这期间陈启明时常来帮忙,有客人误会他是老板,路筝是老板娘,一开始路筝还会红着脸解释,后来也懒得再说。

大家乐意听这种夫妻开店的温情故事,那就包装一个浪漫人设。这是陈启明教路筝的生意之道。

他教路筝的东西挺多的,寒露刚过的那次降温,俩人关系更近了一步。

那天是路筝的生理期,她穿着单薄,进了店就开始打喷嚏,因为下了雨,没怎么有顾客,路筝打发了兼职的大学生,关起门来想要睡个好觉。

雨声惬意,痛经却不怎么给面子,路筝满床打滚的时候,陈启明就端着一碗生姜水出现了。

路筝没必要矜持,她喝完热水刚缩回被子里,陈启明也跟着躺在了一侧,陈启明掖紧路筝的被子角。隔着一层被子把她搂在了怀里。

她平躺,陈启明侧靠在床头,时间有几秒钟是静止的。

“其实红糖水,生姜水,应该并没有多大效果,是热水比较有用,但是直说多喝热水,你们女生又会生气。”

“嗯。”路筝脑袋昏沉,没听出来这算哪门子情话。

“不过女孩子要的不是药方,是被人关心爱护,只不过你们都太嘴硬了一点。”陈启明语速很慢,路筝也没听言语,她抬头想跟陈启明说安静点她要睡觉。

陈启明的脸却越靠越近,然后路筝感受到他嘴巴柔软的触感。

她其实看到了口袋里的手机一亮一亮的,是有电话打进来,可这当下,她只希望自己做了个梦。

关于那个未接来电,路筝也确实是这样撒谎的,“睡了个觉,没听见。”

但路筝的确心虚,“开张了你还没去过,要不改天带你们同事来团建?我请客。”

秦筑没说死,他其实早就去过路筝的店,不止一次。包括那个雨天,从头待到了尾。

5

雨一直下了三天,等到天放晴的时候,路筝却在门口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陈启明来到后表示不解,路筝则笑吟吟地等待烤箱工作。“店不营业了,老板还在呢。”

陈启明心领神会,“今天去看星星吗,小明也很想你。”

他们是看真的星星,郊外的夜空似乎格外清澈一些,没有污浊空气的遮挡,星幕低垂,风朗气清,陈启明和路筝裹着毯子躺在屋顶的吊椅上,身体微微摇晃,温柔的心也摇曳荡漾。

然后便是“小明很想你”这个环节,路筝放不开,陈启明就满嘴鬼话,“人之初,性本色,放松一点阿筝。”

阿筝这个称呼,让路筝着了魔,她想起幼时父母工作忙,总把自己放在外婆家,外婆就用方言这样称呼她,带着亲密和软糯,又读起来很响亮。

后半夜的时候,路筝才突然反应过来,她还没给秦筑解释今晚为什么没有回家,虽然秦筑出差在外,但是家里门锁是智能识别,秦筑知道路筝今晚未归。

路筝给美容院认识的姐妹打电话,帮忙圆个谎。就说姐妹一起出门泡温泉了,那家温泉店也乐意帮助客人伪造证明。

这一招还是她教给路筝的,仿佛在富太太的圈子里,各玩各的已经成为心照不宣的共识,接到求助电话,她取笑路筝道:“怎么,你也要和我们同流合污了?”

“不一样。”

路筝想到那些油嘴滑舌的小白脸,自觉把陈启明与他们划清界限,首先他不奉承自己妄图换取钱财,其次他不会同时“服务”好几个女人。

“哪里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路筝脑子里蹦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爱他。她想。

好在秦筑并没有多深究这个谎言,他反而贴心的给路筝转了两万块钱,“这次是陈太请你,下次你可要大方一点,可以不用给我省钱。”

“放心吧,你老婆啥时候给你丢脸过呢。”

路筝在电话里语气欢快,手心却沁出冷汗,她不擅说谎,更何况是骗一个踏实稳重的老实人。

秦筑就是那种电影里最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实人。

6

秦筑老实稳重,但并不代表他傻。相反,门锁的感应,车内的监控,手机的定位,咖啡馆的录音器,种种“铁证”已经让秦筑没办法再自我欺骗。

他暗恋路筝四年,一朝抱得美人归该是无比满足的事情,可胆小鬼在幸福来临时总是无比惶恐,秦筑这三年一直害怕失去路筝。

甚至于,嫉妒他们的孩子会分散路筝的注意。

他享受路筝等自己回家的过程,享受出差前路筝帮自己收拾行李的夜晚,享受路筝说我们要个孩子吧,那时的讨好和献媚。

秦筑是那样爱她,所以他想在所有时刻都参与路筝的人生。

在路筝说要开店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警觉,可那时的路筝却无比真诚,让秦筑不忍心拒绝,他猜路筝并不是一开始就借着开店的由头,造一个偷情的爱巢。

那事情是从哪一步变糟糕的呢?

是她想要养猫而自己不同意的时候,还是她每次吃海鲜都只能和朋友一起的时候,或者她开店装修时自己没有出现?

秦筑还有必要出现吗,员工们开路筝和陈启明的玩笑,编造夫妻店的故事,这些秦筑都听得到。

他不出现,只是要躲开那个血淋淋的巴掌。

路筝痛经,秦筑是知道的,那天他把车停在院外,早就准备好了红糖水和药品,可之后,秦筑看到陈启明从一辆车的副驾驶上下来,秦筑还看到陈启明和驾驶座的女人拥吻。

从外形就可以看出,陈启明是那种很讨女人欢心的长相,和职业身份无关或者穿着打扮无关,好像某些人天生就勾人,而且多多益善。

秦筑顾不得可怜自己头顶的帽子,反而心疼路筝,她自以为寻觅真爱,其实从一开始就掉进了骗局。

路筝没有接自己的电话,秦筑驱车尾随那个女人的车,他想替自己单纯的妻子搞清楚,这男人在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结果是很不乐观的,秦筑夫妻俩应该都是受害者,路筝迈出了禁忌的一步,把两个人都丢进了悲惨的感情旋涡。

按秦筑的 会关系,想要调查陈启明实在易如反掌,不止是那天豪车上的女人,陈启明还有其他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友。

他并没有妄图从女人身上获取钱财或者名利,仿佛只是个缺爱的美人,在不同类型的女人之间游刃有余能令陈启明获得快感。甚至于为了不负责任,他在路筝怀孕时,坚定地声称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

被调侃是夫妻男神默认,我怀孕后他却翻脸,说自己不婚主义。

每一条支线都有条不紊,清纯的,女强人型,孤独人妻,文艺青年……陈启明的“女友”手册颇为丰富,秦筑都忍不住要为他鼓掌。

对比来看,路筝的确不是最出色的一位,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家庭需要摆脱。

想到这,秦筑愣神,这大概就是陈启明的目的了,他只是追求这种刺激,倘若路筝铁了心离婚,陈启明必然对路筝弃之如敝履。

秦筑在秋天得知自己在青青草原被迫落了户,但他装作无事发生,给了路筝更大的自由。至少,那段时间的路筝,是真的快乐。

他强迫自己不再通过监控窥探路筝,这种自捅千刀的事情,秦筑着实不想再干。

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并没有很长久,一切戛然而止在立冬的早晨。

路筝怀孕了。

7

路筝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和自己爱的男人,陈启明无疑是最佳的父亲角色。她现在有底气和秦筑提离婚了,不只是为了满足私欲,更是为了捍卫自己做母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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