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有位女 红因为过于出格,被封杀了。
女 红界卷的厉害,为了博眼球搞擦边球、软色情、无底线低俗的人有很多。
被封杀这个事本身,其实不怎么稀奇。
稀奇的是,这个姑娘被封杀的理由,倒不是因为“出卖色相”,而是“教唆他人性骚扰”。
大家好,我是一梦。
女 红引起争议的视频,是在讨论“如何判断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有没有好感?”的话题。
她给出的解释是:
“可以观察女生随身携带的小物件。”
还举例说明,如果女生带着头绳和男生出来约会,那就表达了两层意思。
其一,是女生吃饭时怕头发会掉进汤里;
其二,是女生怕之后两人那啥的时候,会压着头发。
你看,用一个“头绳”,就和荤段子扯上了关系。
这还不算完,她还正儿八经地鼓励对女生“开黄腔”。
她说哪怕女孩没那个意思,也可以主动问她:
“你带个头绳儿,是怕我一会儿压你头发吗?”
在她看来,当面跟女孩子“开黄腔”,也有2个“好处”。
一来如果成功了,就是“鱼跃龙门”了;
二来如果没成,也算是暗示了女生,只要她下次出来还带着头绳,就是赤裸裸的“明示”了。
女孩子是否带头绳,纯粹是出于个人审美和便捷需求。
她提出的“理论”,显然毫无依据。
但却成功地靠一个正儿八经的话题,把“媚男”、“辱女”、“低俗”、“性暗示”这些要素集齐了。
这不是蠢的问题,单纯的就是坏。
因为她肯定明白,头绳跟“性”没有任何关系。
也肯定知道,女孩子对这种带有强烈偏见和性幻想的“恶意揣测”,相当排斥。
想必也很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公开发表这种言论,会极大地丑化某些人心中对女性的认知。
但为了讨好用户,制造效果,她还是这么说了。
因为“媚俗”就是她的“流量密码”。
纵观她的所有视频,看似是在教如何追女孩子。
实则都是在做“性暗示”。
几乎每一个“情感课程”,都会以一种“巧妙”的方式,跟“黄段子”联系在一起。
这类视频,三句以内必涉黄,五句之内必开车,句句不离侮辱女性。
比如,把女孩子形容成“一条狗”,让男人“不要跟狗计较”;
再比如教男生故意淋雨,博得女生同情,伺机发生亲密关系。
她就是这样,自以为幽默地把所有事情都扯到“性”的方面,从而收获一众附和和赞许,洋洋自得。
迎合的就是个别男性,在感情上极其自大的心理。
在感情上极其自大,完全无视对方回馈的人,不能、也没有能力,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思考问题。
于是就以“自认为正确”的逻辑,去做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事情。
比较流行的说法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在经典电视剧《大时代》的结尾,丁蟹把自己爱慕已久的玲姐害死了。
他没有忏悔和自责,反倒是哭着责怪玲姐:
“你喜欢进新(玲姐的男朋友),怎么不告诉我啊?”
实际上,玲姐不仅早已明确拒绝了丁蟹,更因为丁蟹打死了进新,对他恨之入骨。
然而丁蟹却对玲姐的拒绝,熟视无睹。
不但完全听不进去,而且每次都能找到各种理由:
“你嫌我穷是不是?”
“你嫌我不愿意和你结婚是不是?”
他是把玲姐对他的厌恶,归结为“撒娇”和“吃醋”。
以此回避“玲姐不喜欢他”这个事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丁蟹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以“主观臆测”代替“客观事实”的利益主义者。
在极致的利己主义影响下,他失去了共情能力,一切行动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
这种类型的人不光活在荧幕上,在现实中也有很多。
而且不仅局限于普通人,很多“公知”、“意见领袖”也不外如是。
韩寒作品主要的出版人——路金波,在发给木子美的邮件中提到,自己给女性朋友做了“分门别类”:
“跟我保持长期联系的女子,都是已搞组。跟我保持密切联系的女子,都是待搞组。我没有不搞组和机动组。”
“我大概有点在心底里歧视女性,所以并不觉得跟女性交往有什么必要。”
“偶尔会遇见我所喜欢的女子,如有机会,我还是会努力发展亲密的关系。”
话里话外,洋溢着浓烈的自负与优越。
他在炫耀涉猎女性时的傲慢自得,大体可以归结于在他的意识里,并不觉得女性是跟自己相同地位的个体,而是用以纾解生理冲动的“物品”。
至于什么是尊重,什么是换位思考,并不在路先生的考虑范围。
这种思考模式,倒是和韩寒如出一辙。
很多年前的一次采访中,韩寒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一个女的如果答应跟一个男的单独吃饭单独看电影,就是答应跟这个男的上床了。”
我在文学领域一直很欣赏韩寒,但他的这个言论,实在很难称得上什么高见。
甚至让我认为,韩寒作为青年作家、意见领袖的只有上半身,而下半身还停留在封建 会。
一个女人答应和一个男人单独吃饭看电影,和是否对这个男人有好感,根本就是两码事。
更别说有好感,也不能就等同于“同意上床”了。
但不可否认,确实有些人就是会觉得只要女性做了点什么,就等于“性同意”。
或者换句话来说,抱有这种思考方式的人,自己大约是不会轻易地与异性交往的。
你当然可以说这是一种“思维传统”的局限,但更直白的解释则是,他们很难去接受和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性,因此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这种思维方式有舶来品的影响。
比如在很多西方国家的语境里,男女之间的界限,就很难说得上有多高。
“性接触”的随意性和主动性,也是远高于骨子里保守的我们。
于是随着影视剧的入境,这种文化随之而来,一度被视为“开放”和“先进”的典范。
再比如,在某些外来成人制品中,因为主体受众为男性,女性的地位就被压的很低很低。
偏偏我们在性教育层面存在缺失,就使得这些为了商品化,扭曲事实的成人制品,充当了启蒙教育的作用。
两者相得益彰,就使得“情感随意、生理放纵”的价值观,在思想中留下了烙印。
但除此之外,我们的“感情”观念,之所以这么容易被渗透,跟教育层面的缺失也不无关系。
鲁迅那句经典的: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之所以知名度这么高,除了其话题本身的优势,更多则是他精准无比地指出了这个存在已久的事实。
自然,我们不必奢求这个“自由婚姻”普及仅有100年的 会结构,能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除了口头上的口 ,和部分人的自主选择,也确实没有更有利的客观推动。
老一辈就不用说了,绝大多数家庭的组成,都是包办婚姻产物。
而就算是现在“思想解放”的年轻人,有许多的结合也只是为了搭伙过日子。
想来我们不但没有系统的“恋爱课”、“性教育”,还在青春懵懂之际被限制与异性的交往。
却又在刚刚解除情感枷锁的半大年龄,在环境、亲属、 会的强拖硬拽之下,草率地步入婚姻。
到最后,“婚姻”这件事还是成为了“生孩子”的附属项目。
这时候再看所谓的“思想解放”,就似乎显得像是照猫画虎,反倒成为了很多人纵欲成瘾的借口。
于是就出现了不尊重异性、把对方看做宣泄欲望的工具;
不谈感情只谈性,把对方的一举一动视为“性同意”的迷惑行为。
但大可不必自甘堕落,因为在近几年间,混乱了许久的两性环境,出现了转机。
前段时间,武汉大学开办了一堂恋爱课。
结果火爆异常,学生们将教室围得水泄不通。
这就说明“恋爱教育”、“性教育”的长期缺位,正在被重视,正在被填补。
说个更直观的。
十几年前, 交平台刚刚趋于成熟的阶段,最早衍生出来的附属产品,是各种约P软件。
在那些软件上,双方仅凭一张照片,一句“约吗?”就跳过了一切程序,直奔主题。
而现在流行的 交应用,却反过来放慢了节奏,开始将“性”排除在外,向着纯粹的情感交流延伸出去。
这就是情感需求重新占领高地,两性关系开始升级的最好证据。
梁永安教授说,爱情不是一劳永逸的,需要持之以恒的灌溉。
心怀爱情的敬仰,恪守爱情的责任,是健康婚恋观的必要条件。
尊重,才是两性关系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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