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2000个梦》(随笔)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14(196-210)
●做梦,在乡下场上,人不多。说是要看电影,又说是要游泳。我脱了外衣,感觉有些冷。有几个文友来了,其中一个说:这么冷,游什么泳?走吧,喝酒去!我说:你们几个先走,我马上来!然而,他们走了,我穿好了衣服,却没去。因为,今天的文字作业,还没全部完成。喝酒好,图的个气氛。可是作业,不能丢!
●做梦,我在一所学校。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论布局,和当年的新河二中,有些相似。说是我调动了,却没有文。我现在的身份,是值班者。昨天晚上,我回家时,明明把前后大门都锁上了的。这会儿,大门却开着,校园里还有不少老师。他们好像要去参加一个白事。一位老师,被人打死了,凶手却还逍遥法外!
●老师有男有女,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说话者多指手划脚,情绪激动。我走过去,有人打招呼。看样子,是校长。他说:你在城里干得好好的,为啥要调到这里来?是不是这里离家近,好照顾你妈?我说:有这个因素,但也不完全是。另外有个原因,不说也罢。很快地,他们上车走了。我在想,这事儿,我也应该去的!
●老师们乘车的地方,有个舞台,挺大的那种。现在,已经很败落了。站在舞台前,发了阵呆,就去学校。到后大门,才发现,门上赫然挂着一把锁子。不是我值班吗?怎么有人把门锁上了!拿出我的钥匙,想试一下,结果,吧嗒一声,锁子开了。这把钥匙,其实是前大门上的。有个老者,蹒跚而来,很吃惊地看着我!
●做梦。要去一个地方学习,地点在11楼。人多,电梯挤,没坐,上了楼梯。到4楼,竟然没了楼梯。心想,可能在别处。楼道里,光线极暗。找了一阵,未果,只好进了电梯。到11楼,有声音说学习已经结束,只好下楼。这会儿,只有我一人。出楼门,正好过来一辆公交,就跑几步,坐上了。公交上,只有寥寥几人!
●很快地,公交到了终点。下车,打的。司机问走哪里?我说:过了什字,一直向西。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越往西走,跑上车辆少,行人也越少。才发现,走错啦!问司机,多少钱?他说5元。我说:回头,到我坐车的地方,到下一个什字,再向西。司机没调头,竟然下来,往后推。他说:这地方,不能调头的!
●往外看,见这边街道,正在修建。推了百米左右,司机上车,调了头。我问:师傅你哪里人?他说:民勤人,你听不出来?我说:刚才路上,我说的多,还真没听出来。你几个孩子?他说:一个,今年考上大学了。是二本,他不想去。之后,他竟然要给我留电话 码。6打头,他说了几次,我都写不对。总把8写成7!
●一个晚上,做了两个梦,竟然是相同的。梦里,我睡在床上,面朝窗子,背朝门。有一个男人,拿着针线,在我脊梁里穿引。他手法很熟练,我只觉得,皮肤有轻微的疼痛感。把手伸过去,想推开他,却无济于事。挣扎了几次,终于醒来了。我这人,做梦从来是常态。相同的梦,也做过。但一晚上两个,还是第1次!
●做梦,在乡里。说有个白事,请了我。我要去了,这边,却也有个白事。有兄弟说:走,我们进去,先磕上个头了再说。进院子,花圈很多,孝子也不少。院子里行走的人,头上都戴着孝帽子。我们两个磕头,吹响在吹。有两个孝子,眼睛盯着我,竟然是一种森冷的光。出院子,突然发现,远处有火光,冲天的那种!
●做梦,竟然被一个部门的熟人给绑架了。他这个绑架,是公绑,不是私绑。他约我,到一个地方,给他送书。我抱了一摞子书去,他收下了书,却拿出一个手铐,铐上了我的左手腕。同时,也铐上了自己的右手腕。他笑着说:不好意思,是领导的意思!你被软禁了!我很无奈。和他一起走,见了人,他把手铐遮住了!
●说实话,他工作的这个部门,我很反感。然而,我还是被带了进去。进了一个大厅,有不少人。他打电话,叫来了他们一个副领导,说他的任务完成了。这个副领导,我也熟悉。他说:你现在被隔离了,手机也不能用。说着,就将我拉出大厅,去另一个房间。出大厅时,我说了一句:我被逮捕了!那个房间,有张床!
●副领导说:这张床,是你的,你要好好反思。我没说话。端相了下,这个房间,也不小,还有几张床,都有人了。一位女子,抱着一个小孩,走过来,放到我床上。突然,有人喊:集合了,到农场劳动去!出门,连我有7个人,站成队,我在最前面。沿着一条小路步行,我们居然唱出几首歌来。这歌,是曾经的红歌!
●做梦,在一位故人家里。他是书法家,却对我说:你把那幅对纸,写一下。我走过去,他家大案子上,都裁好了,却是白纸。我拿过一条子,翻开一个大16K的册子,上面有几幅对联,就先了最前面的一幅。写上条子,用的是行书。写到最后一个字,距离扣算得不怎么好。再看上面的字,竟然特别像西夏文,认不得!
●看着自己写的字,很有些吃惊。每个字上,不知咋的,就有了鸟儿的造型。那种飘飘欲飞的姿态,特别逼真。无法解释,怎么就有了这类效果!正发呆,故人妻子喊:饭熟了,揪面片,先吃饭吧!故人兄弟也在,说:这条子没扣算好,放过去,重新写一条子。这会儿,再看册子上的对联。刚才这幅,怎么也找不到啦!
●做梦,我在一个教室里,发《沙星》。要书的老师,特别多。我想拍一张照片,才把刊物放好,就让人拿走了。一而再,再而三,有些郁闷。突然发现,彦博也进了教室,他没跟我说话,走过去,抱了一摞子《沙星》,转头就走。我喊住他,说:你抱这么多干吗?他说:我们班上,想看的人太多了!之后,抱着跑啦!
●做梦,我穿越到了五中,还骑着自行车。进校门,学生很多。我的目的地,是后面的家庭院。那套房子,还给我留着。我会儿是早上,我想先到房子里,把开水打哈,再去上课。然而,到门上,发现门开着。正纳闷,一位女子走了出来,是亲戚。她说:姐夫,我想在这里住几天,就问六姐要了钥匙。我说:想住就住!
●进门,发现她嫂子也在。只是,她们刚来,房间卫生,还没来得及搞。两个人,正在架炉子。炉子里放了柴,前面点了火,没点着。我说:那边有个瓶子,里面有汽油,少倒上点,一点就着。她拿过来,递给我,拧开盖,倒了少许,用火柴一点,呼的一声,就着了。这会儿,我才发现,门背后有一麻袋大炭,她买的!
●做梦。从乡下走,往西北方向,却是一处陌生地方。这地儿,树少,草却不少。有放羊的人,赶着羊,有的群大,有的群小。走着走着,竟然发现了几只走散的羊,还跟着几只小羊羔。有一只小羊羔,跑到了我面前,我弯下腰,往前一扑,就把它捞到了手里。它很温顺,一点儿也不挣扎。我在想,哪只大羊是它妈呢!
●抱着这只小羊羔,戏弄了它一阵,放下它。它三蹦两跳,跑到了另外几只小羊羔中。它们你追我,我追你,好不热闹。往前走,看到不远处一座桥上,有大量的羊,白生生的,拥挤着过桥。有几个男人,在后面吆喝。站了阵,到羊过完桥,我才过。继续往前,就看到了一处房子。门面也似的,一长条,都是天蓝色调!
●做梦,又穿越到卓尼。这个穿越,还是调动。卓尼教育局以为,我以前是从卡车中学走的,应该还到卡车。我去上班,老校址。一位老者接待了我,领我进了一座两间的房子。里面有床,有炉子,有电灯。他态度并不热情,递给我一串钥匙,说:你原来住的房子,我不记得了,你自己找去吧!之后,他耸耸肩,走了!
●那串钥匙,的确熟悉。可是,原来的房子,我还真说不上是哪间了。正琢磨着,在校园里,就碰上了曾经的雷姓校长,还有一位王姓老师,教体育的。校长看到我,不太理睬。他取下眼镜,拿在手里,冷淡地说:别以为你现在是高中老师,曾经,我比你先到这里,你还向我请假哩!我笑了笑,在人屋檐下,就低头呗!
●校长继续说:现在的学校,要搬走。暑假上,县上已经给划了地方,有些纠纷,我现在得去处理。工作的事,过几天再说吧!王老师看着我,有些坏笑。我说:假期上,我还来过一次呢?校长说:那你就更应该为学校的搬迁,做些宣传了。说罢,他们扬长而去。我却在想,退休还有5年,我写微博,不会有人干预吧!
●做梦,在乡里。是现在的院子,却是老房子。我进了院子,却发现,老妈住的屋里,一阵一阵,往外冒烟。赶紧跑过去,推开门,那烟,不是从炕洞里冒出,而是从墙角冒出。该情是烟囱里着了火。摸了下老妈的炕,炕不烫。想喊刘新同,让他提桶水,从烟囱浇进去。出门,上房里也冒烟了。这烟,是从墙中间冒的!
●正紧张,听到了说话声。是老爹和老妈,他们从地上回来了。而刘新同,则不见他影子。这会儿,上房里的烟,还在冒。奇怪的是,这烟,就像水蒸气,根本不呛人。也没有什么味道。想跟老爹说话,却醒了。躺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呆。老爹去世多年,一年中,梦到几次,并不奇怪。只是这屋里冒烟,不会有啥事吧!
●做梦,被派往武威监考。当然,是高考。古怪的是,我监的考场,不在教室里,而在院子里。而且,整个考场上,只有5个考生。这个院子,像是在一座庙里。天是晴的,太阳照在院子里,不觉得热。我坐在院子中间,没打伞。两个学生,一男一女,桌子摆在屋檐荫凉下。另外3个学生,一男两女,桌子则摆在树荫下!
●卷子分发下去,我让学生涂卡。他们却不安分。先是屋檐下的学生,笑嘻嘻的,互相商量。之后,树荫下的学生,把卷子传过来,传过去。一个女生,竟然还拿出了手机,在卷子上扫。正要过去制止,查考场的领导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体育老师。领导说:你们考场的气氛,很好嘛!那个体育老师却说:谁要 音乐!
●做梦,与两位领导在一起。一位有文化上的交集,一位有本职上的交集。不过,与他们而言,我都是擦边球角色。我们3个,接受了一项工作安排,去几个单位。可具体做什么,又说不清楚。反正单位上接待的人员,挺热情。工作罢,文化上的领导,从小车后备箱里,拿出两罐茶叶,说要送给我们,很有些受宠若惊!
●这位领导,我跟他熟,仅限于路上打个招呼。个别几次吃饭,也遇到过。自然了,都是私人场合。他对我写微博,多有微词,我也从来没解释过。因为我知道,解释了也白解释,弄不好,还会自讨其辱的。犹豫了下,他的茶叶,我还是接受了。那位教育上的领导,也一样。醒来后,发了一阵呆。茶叶,是个啥事儿呢!
●做梦,梦到了两座古代名人的坟。当时,名字清清楚楚。醒来后,竟然忘掉了。每座坟前面,都有个小土包。有人扒开一个,却是个石头盒子,里面全是书。那书,全是古代版本。过来几个人,不认识。他们一人抱了一摞子,兴高采烈地走了。我跑过去,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应该早些下手的!
●正郁闷,过来个熟人,用锄头,又刨开了第2个小土包。这里面,还是石头盒子。盒子里,还是书,摞了几层子。我跑过去,取了最上面一本,打开,是字帖。又翻了几本,还是字帖。字帖下面,还有不少书,却是现代版的。现代版的书,我不感兴趣。只是把那些字帖,取了一摞子,抱过来了。这些字帖,没有名字!
●抱着这些字帖,心有不甘。突然发现,小土包边上,有一本书,露出一个角。又回头,把字帖放到地上,用手刨。结果,刨出来了一本大书。这本大书,淡蓝色的皮子,有1米多长,很厚。翻开,是竖版印刷,还是繁体字。那些字,越看,越觉得它们亲切。把书拿起来,有些重。但还是把字帖放到上面,抱着走开了!
●关于大书,其实在多年前,我就有一个梦。在那个梦里,学校拉来了两卡车大书。因为,车是晚上到的,只好第2天才卸。于是,就有老师从车上抽出书来看。看着,看着,就抱上走了。我呢,也不示弱,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好几本,抱到家里。以后,这些大书,总在我梦里出现。想想,写不成大书,能梦到,也不错!
●做梦,在学校,却不是四中。我上课的地方,是平房。我办公的地方,却是楼房。有人喊,让我到教导处取课表。却教导处,拿了课表,看了下,是一个班的课,一天一节。上楼,一层又一层。上到最高层,发现没走对,又下到4楼,才找到自己办公室。进门,一起办公的老师,还不少。才坐下,发现今天星期二啦!
●看课表,课表上的课节,居然变了。一天一节,变成了一天两节,字体也成了在颜色的。而且,语文还变成了地理、政治,还有历史。原定高二的课,现在又成了初二的课。可是思来想去,也不对。因为这个学校,根本就没有初中。发了阵呆,准备去教导上问个明白。有老师却说:赶紧去教室,下节有领导听你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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