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虚拟微色情聊天软件。警惕坑钱

在虚拟的 络空间,类似的语音“微色情”已演变为一个分工明确、公司化运营的产业。“其实就是一种 络‘微色情’。” 晓庆(化名)在一款陌生人语音 交软件上从事这种语音暧昧生意,她自称以前是一名会计。

语音暧昧生意:“女模”每天打卡,按小时领取底薪

友反映存在在线语音暧昧问题的“陪我”,是一款语音 交软件。

3月25日凌晨,昵称为“皮皮”的用户在“陪我”上开设了房间,几分钟后系统为他匹配了一位语音聊天的女性 友。房间内聊天内容十分露骨,男女相互以“老公”“老婆”相称,聊天话题也多与性有关。尽管进入房间后,屏幕上会提示:“封面、背景及内容低俗、引导、暴露等都会被屏蔽处理”,但10多分钟后,有两位用户离开房间了,皮皮和女孩的谈话依旧充满了挑逗。

在他们聊天期间,房间右下角的数字从未停止过跳动,最多时曾达到700人。皮皮感叹道,“还是聊点色的话题人数增长快。”

同样增长迅速的还有陪我的用户数量。陪我提供给媒体的数据,成立仅两年时间,其已有400万注册用户,主要为90后95后的学生,其中海外留学生占到10%,日活跃25万左右,日增2万人,平均每人每天发起50次通话。

▲语音 交软件“陪我”上的“女模”房间,主持正在卖力宣传拉客。

企查查显示,“陪我”APP是陪我欢乐(北京)科技有限公司旗下的一款陌生人语音 交软件,自称“一款90后 交新人类必备的声控软件”。上述公司成立于2014年10月,系“炒作大王”孙宇晨的全资公司。据认证为陪我欢乐(北京)科技有限公司官方微博的置顶消息,该APP已由盛壹团队收购并运营。

晓庆是语音 交APP“伴伴”上的一位“女模”。据她介绍,因为疫情,她被禁足家中,“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靠这个挣点钱,我又不损失什么”。

“欢迎小哥哥进入会场,送礼物听爆音哦,喜欢可以带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当有人进入房间,主持人就卖力介绍,有意向的用户可以上麦与之交流,各种语音色情服务更是明码标价。

如同许多在家办公的职业人一样,她们每天打卡,按小时领取底薪。“每天下午2点开厅,直到晚上12点钟。”晓庆说。

▲ 交APP“伴伴”上的聊天菜单。

监管存在难题,有应用被下架后仍能通过链接下载

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8年,中国在线音频市场用户规模达4.25亿人。2019年上半年中国 民使用在线音频APP的调查显示,过半受访 民使用过在线音频APP。艾媒咨询预计,到2020年,中国在线音频用户规模将达5.42亿人。

去年,野蛮生长的 络音频行业被监管层注意到,迎来强监管时代。2019年6月28日,国家 信办发布公告称,近日会同有关部门,针对 络音频乱象启动专项整治行动。根据群众举 线索,经核查取证,首批依法依规对吱呀、Soul、语玩、一说FM等26款传播历史虚无主义、淫秽色情内容的违法违规音频平台,分别采取了约谈、下架、关停服务等阶梯处罚,对音频行业进行全面集中整治。

“陪我就在那时被下架了。”资深用户皮皮对此印象深刻,“不过,现在依旧可以下载得到。”

很多 交平台都有自己的风控策略,他们尽力在监管和用户的体验中寻找平衡。

另一方面, 络音频专项整治公告称,部分 络音频平台的管理制度形同虚设。

“ 封了的话,再申请一个就行了。”对于平台监管,一位语音 交平台上的女孩说,申请一个新的账 只需要手机 和验证码。“之前因涉嫌色情,我已经被封过两次了。”她说。

律师呼吁将“语音、文字、视频卖淫行为”入法

“严重败坏 络风气,对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有很大危害,明显违反了《 络安全法》《 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等法律规定。”北京邮电大学互联 治理与法律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谢永江,对于这种语音色情如此评价。

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陈晓薇律师认为,虽然法律并没有将“卖淫”行为扩大解释到“语音”“文字”“视频”等形式,但直接利用互联 ,收取 酬进行 上暧昧,涉及未成年人的行为,其 会危害性不亚于传统的卖淫方式,因此也应该被禁止。

“如果缺乏有效的监管措施,还是有很大的风险。”长期关注互联 行业的京师上海国际总部律师徐延轩说,这里面很可能涉及到未成年人保护的问题。“如果未成年人实施这种行为,不仅对身心造成影响,对方还可能利用掌握的内容对其威胁。”

此外,在 络、语音色情过程中留下的录音、图片被不法分子售卖到色情 站上,一旦传播出来对受害人也是不小的打击。“这些记录一旦被不法分子所掌握,可能实施敲诈勒索,人身和财物都有可能受损害。”徐延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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