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的呐喊:我终于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远程办公

远程工作实践

第一次听到”远程办公”的概念,大概是2009年刚上大学的时候。当时听说克雷数学研究所(Clay Mathematics Institute)的研究生可以选择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从事其研究工作,于是”远程工作”带着满满的浪漫主义色彩进入我的职业规划。然而,从校园走出来之后,才渐渐意识到现实的骨感。

直到加入盛安德,才重燃我对远程办公的热情。然而在真正实施”远程办公”的方法之后,也逐渐发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以及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应对办法。不过这个布满荆棘的过程,也是我个人成长的过程,我从最初的科研走到传统工业,再直至踏入互联 行业,让我始终坚持的一个理念就是

任何好的解决方案,

都是在解决最棘手的问题时诞生的。

所以在不断尝试和实施”远程办公”的同时,也不断地在与其他公司的管理者、技术团队进行观察和交流,从而及时深入了解远程办公的理念,同时也去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风险。于是,对远程办公产生了一些感想。

我终于开始了

真正意义上的远程办公

先简单介绍一下个人目前的远程工作状态吧。实际上在之前的工作中,我所在的盛安德沈阳交付中心,执行的是一种on-site与telecommuting之间的一个过渡状态:我们的客户都是海外公司,一切会议、讨论乃至产品交付,都需要通过远程办公形式完成,但是我们的大部分工程师每天要到当前城市的办公室完成工作,不忙的情况下,也会参加一些其他项目组的续修分析和技术方案会议。当然,后者也是盛安德的一种价值和企业文化取向,目的是从每个人的技术方案中总结出一套最优化方案,以此表示对客户的负责,同时也能让每一个工程师体现参与的价值

之所以会形成这种on-site与telecommuting的中间态,主要是因为在倡导远程办公 区的同时,又要考虑到国内市场的现状(国内市场对于远程办公虽然提倡了若干年,但实现程度依旧不高)。

虽然是首次真正意义上的”远程办公”,但是毕竟有前期过渡状态时期的工作铺排,所以个人觉得这个转变并没有给项目组和个人带来许多负担。

总结起来主要有三个原因:

首先,项目自身就是on-site与telecommuting的一个过渡状态,而且内容铺排上来说,更倾向于telecommuting形式。

其次,我所在的项目体量很小,只有一个PM和我在内的两名工程师,工作内容铺排非常容易把控。而且这个项目虽然体量很小,但是会涉及许多高并发,缓存IO,机器学习和模糊匹配等等多种开放性的技术问题,所以让我们与客户有了长达一年多的磨合过程,与客户的默契程度是相当不错的。

再者,2019年下半年,为了公司内部累积技术框架和一些半成品项目(这个想法真的是偶然为之,没想到为后文埋了伏笔),我在公司内 部署了一台服务器,可提供项目管理,代码管理,Maven/NPM/Gradle等私有镜像仓库,以及持续集成和自动化部署等服务,所以在执行远程办公之后,利用 络隧穿技术和公有云构建了一套混合云,为接下来的远程办公的技术问题奠定了基础。

我的秘密武器:

一张神奇的表格

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没说到目前远程办公的真实状态,由于盛安德原本执行的就是弹性工作制,所以一般在不是很繁忙的状态下,我是按照下表来规划我日常生活的。

不得不说,远程办公不仅仅解决了交通一大恼人的问题,同时为生活添色不少。对于一名大龄单身狗来说,虽然爱情不顺心,但至少可以用一些快乐时光填补寂寞也是极好的。

当然,在得到的同时,也会失去一些,比如说,我非常喜欢利用碎片时间(等地铁,等公交,坐公交,上厕所)去学习一点东西,比如一个公式,一个算法,推演一些新颖的模式或架构在项目中的应用等等。这也是一种学习方法,虽然我不是学霸,但毕竟是个理科生,所以很多时候能够以点及面地去学习,而把大把整块的时间用于Game和Happy上。

但是远程办公会让人腾出许多整块的时间,那么如何利用这些时间并持续做下去就成了一个困扰。庆幸的是,可以利用时间去蹭大学时恩师的 课,填补自己在数学和算法方面的知识空白。同时利用其余时间可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比如疫情期间义务给初高中学生补课,不仅能够实现自己更多的价值,也可以让自己保持学习的状态,看到奋斗中的学生,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

在远程办公的初期,利用一张表格来规范自己的生活是比较有必要的,让人更容易接受远程办公的方式而不至于惰怠,而这种惰怠恰恰是阻碍远程办公普及的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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