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结婚十年和丈夫恩爱,半夜帮他接通电话后,我开始布局离婚

“李太太,这几天感觉如何?”

“徐医生,你也觉得我有妄想症吗?”

“李太太,你还觉得你老公和婆婆想害你吗?”

见我没答,对面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李太太,在我之前已经有四位专业医生对你做出了诊断,这一切都是你臆想的结果。”

“徐医生,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李太太,您放心,我有信心把你治好。”

望着天花板,我长叹了口气。

本来我是想信任她的,直到我刚才无意中瞥见她进门时望着李剑飞的眼神,把手里攥着的纸条吞进了肚子里。

1

今年是我和李剑飞结婚的第十个年头。

对他来说,娶我算是高攀,他借由我爸的推荐顺利进入了一家大型国企,一路混得风生水起,做到了一把手的位置,算是年轻有为。

相识之初,我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稳重,外加他样貌俊朗,风度翩翩,简直和我理想中的老公一模一样。

本来我经营着自己的小生意,后来实体经济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尤其是我所在的龙城,几乎次次不落。

我索性关了店,回家做起了全职太太,我的积蓄足够养活自己,李剑飞自然也没反对。

其实我还有个私心,那就是我一直想要个孩子。

只可惜我的备孕经历不太顺利,先是检查出了我输卵管堵塞,之后的日子,每次去医院疏通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可是李剑飞却一直不太想要孩子,他还常常以工作忙为由加班。

那时,我并没有多想,毕竟他年纪轻轻就当了领导,应酬多,工作累是正常的。

不像我,专心在家,只是一心想生个孩子,没有别的奢望。

而且,除了孩子的事,无论家内家外,他都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公。

任谁都没想到,一条短信打破了我们之间和谐的局面。

2

我记得那是李剑飞生日的前一晚。

因为长久无法受孕,我变得很焦虑,每晚都会失眠。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床去喝了口水,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李剑飞的手机一直在闪。

李剑飞的手机总是24小时不关机,就放在床头柜上,睡觉之前,他会调成静音模式,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光线有些刺眼,怕吵醒了他。

于是我走过去,想看看是谁打来的,如果重要的话,再把他叫醒。

没等我走到跟前,手机的光亮熄灭了。

我心想正好,就在我刚要转身走的时候,手机屏幕又亮了!

我低头看了看,发消息的人备注是老妈。

上面写道:【宝贝儿,生日快乐,妈妈永远爱你,么么哒】

我笑了笑,没理会。

婆婆和李剑飞的关系很好,平日里也都是“大宝、大宝”地叫着。

可是不知为何,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打开手机,我翻开微信群,家人群里,婆婆最后一条消息发的是:提前祝我大宝生日快乐!

时间是晚上22点10分。

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口气虽说很像,但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儿问题。

于是,我又起身,按着刚才信息的 码拨了回去,三声不到对方就接通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女声在那头说道:“宝贝儿,生日快乐!祝福短信收到了吗?我是不是第一个?”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连忙挂断了电话,顺便删除了通话记录。

做完这一切,我回头看了李剑飞一眼,因为应酬的关系,那晚他喝了很多酒,睡得很死,完全没发现我做了什么,可我却彻底失眠了。

3

“徐医生还真是周到,把你每天的药都分好了。”李剑飞拿着药盒冲我一笑,又忙安慰我道:“琳琳,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我陪你!”

我看着他一副假装关心的表情,虽然心里犯恶心,可我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是不错,比之前的几个都要强。”

听见我的肯定,李剑飞重重叹了口气,眼神怜悯又带着几分同情,“琳琳,乖,咱们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剑飞,放心,我会的。”

李剑飞拉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琳琳,等你好了,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

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表面乖巧地依偎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里明白,我没病。

李剑飞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婚姻之初,我们签订了协议,如果他出轨,必须净身出户。

但倘若离婚是我提出的,我便要分一半财产给他。

以李剑飞对我的了解,即便离婚是我提出的,我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才会用监禁我的办法保全自己,和他的财产。

喝了婆婆递过来的牛奶,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了。

4

我的噩梦是在李剑飞生日当天开始的。

那天是周末,早上6点不到,婆婆就敲开了我们家的大门。

这是惯例,每年都是如此,但凡儿子生日,她都会起大早赶来,替他做好一大桌饭菜,她总说外面吃得没有自己家实惠,也不卫生。

开了门,我们俩寒暄了几句,她特意嘱咐我别吵醒儿子,还说这小子昨晚也不回她微信,害得她等到11点才睡。

听见这句,我深吸了一口气,加上昨晚的那通电话,我更加确信李剑飞出轨了。

如今回忆起来,今时今日我的境地,该是打草惊蛇了。

那晚送走了婆婆,我直接和李剑飞摊牌。

是的,我没忍住!

因为我一直不相信,李剑飞会出轨,因为他无论多晚都会按时回家,就连房事的敷衍,我也能以他工作太忙为由找到合理的解释。

“琳琳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背叛你!”李剑飞一脸震惊地望着我,眼神里的不可置信,让我一度以为自己错怪了他。

不到半个小时,婆婆又一次出现在我家,一开门,衣服都没脱,连忙向我解释:“琳琳,你误会了,这个我得替我们家大宝解释一下,昨晚,你说的那条短信是我发的。”

“您发的?可电话明明是别的女人接的?”

见我疑惑,婆婆立马掏出手机,众目睽睽之下,李剑飞用手机拨通了昨晚的 码,马上婆婆的手机就响了。

婆婆很自然地把手机递到我跟前,似是埋怨我大惊小怪的一样,说道:“琳琳啊,都说是误会了,你看看!”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幻听了。

婆婆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琳琳啊,妈知道你最近备孕很辛苦,妈明白你的顾虑,都是女人,妈也是过来人,我们家大宝是什么人,当妈的再清楚不过了,妈给你保证,我们家大宝,在外面绝对没有别人。”

话虽是那么说的,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就连婆婆走时,和李剑飞对视的眼神我都觉得有些怪异。

那不像是误会解除的安心,更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第二天,婆婆打着照顾我备孕的名义搬进了我家。

而我的妄想症,就是从她搬来之后开始的。

5

第一次出问题,来自婆婆住进我家的第7天。

我记得那天市场的鲫鱼很新鲜,我便买了几条,打算在晚餐时炖个汤,于是就找了一个塑料盆,把鱼放在里面养着。

说实话,婆婆来我家的这几天,家里的卫生和一日三餐都有人打理,我也轻松不少。

而且,她但凡空下来,都会找我聊天,说是怕我一个人闷。

我和父母不住在一个城市,他们在我结婚之后,如同了却心事一般,找了一处喜欢海边城市,享受退休生活。

平日里也都是电话沟通,逢年过节才见上几次。

俗话说婆婆就是半个妈,我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人很热情,又是自来熟,平日里随说不住在一起,隔三差五的都会时不时地来看看我,算是非常照顾我们小两口。

就连我关店备孕这事,当初也是她当着李剑飞的面拍的板!

然而那天鲫鱼不翼而飞事件,却让我对她有了另一番看法。

因为晚上睡得少,我中午有午睡的习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一觉睡到了快五点。

醒来的时候,我着急忙慌跑去厨房,心想着鱼还没收拾,得赶紧做了才行。

可到了厨房,我愣了几秒,鱼不见了。

明明我把它们放在了一个红色的塑料盆里,可是连盆带鱼都不见了。

“妈,你看到我买的鱼了吗?”

婆婆看了我好一会儿,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孩子,你睡觉睡傻了吧,你什么时候买鱼了?”

“就今早我买了三条鲫鱼,放在盆里,就在这儿。”我拉着婆婆,走到我放鱼的位置。

婆婆疑惑地看着我,一脸担忧,“琳琳,妈在厨房忙乎半天了,什么都没见着啊!”

“不可能啊,妈,我把它们都放在红色的塑料盆里,就是剑飞经常用来给鱼缸换水的那个盆。”

“嗐,你这丫头什么记性,那个红盆昨晚不是坏了,今早剑飞出门就给扔了啊!”

“不可能,我明明……”见我还自说自话,婆婆无奈摇摇头,然后掏出手机打给了李剑飞。

电话接通之后,我亲耳听见李剑飞对我说,“老婆,那个红盆我昨晚换水时弄坏了,今早扔了,怎么了?”

“你昨晚给鱼缸换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我马上到家了,回去说,先挂了。”

我可以确定,李剑飞昨晚没给鱼缸换水,那个红色的塑料盆,我确实用它装了三条鲫鱼。

为了证明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第二天,我去了市场买鱼的那家,找到老板。

可老板的话,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说:“姑娘,你记错了吧,你昨天没来我这儿买过鱼啊。”

“不可能,你和我说绝对新鲜,就剩最后三条了,所以……”

老板看着我摇摇头,“我昨天最后是剩了三条,可那是我给老客留的,就这位!”

顺着老板的手,我看向一位大妈,我确定昨天我跟本没见过她。

只见老板对大妈说了几句,大妈冲我温和一笑,“是啊,姑娘,昨天我是让老板给我留了鱼,有事儿吗?”

“姑娘,今天的鲫鱼也很新鲜,你要不要?”老板冲我咧嘴一笑。

我失魂落魄地摇摇头,脑子里都是那句:“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明明记得…….”

6

没过几天,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意外发生了。

那天,天气不太好,我醒来的时候,整个天空都灰蒙蒙的,抬手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不对。

低头一看,我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

床单上,被子上,我的睡衣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是一片暗红,顺着血液流淌的方向,我看见有一条东西挂在卧室门把手上。

是键盘,我养的柯基犬。

我把它从门把手上摘下来,愤怒地推开房门,大吼一声:谁干的!

我看见客厅沙发上婆婆正趴在李剑飞怀里,一脸瘦了惊吓地望着我,然后使劲儿忘李剑飞的身后躲。

“琳琳,你醒了。”李剑飞站直身子,走到我跟前。

“我问你们谁干的!”我眼里噙着泪,恶狠狠地瞪着李剑飞。

他该知道,键盘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是我的陪嫁嫁妆,它本来就没多久好活了,我只想给它安心送终。

李剑飞无奈地看着我,“琳琳,你全都不记得了?”

我一怔,反问:“记得什么?我问你谁干的!是你!还是你妈?”

见我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李剑飞轻轻叹了口气,停顿了几秒,伸出食指指向了我。

根据我的描述,键盘是我杀的,她为了阻止我还被我推倒桌角,腿上磕青了一大块。

她边说,边掀起裤子让我看。

至今,我都无法忘记那天,我下楼埋葬键盘的那天,坐在它的坟包前,我哭了一整夜。

7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更多“意外”,我买的一些东西,甚至做得一些事,竟然完全都不存在。

比如,我明明记得我买了三根葱,结果却变成了5根。

比如,我明明晾好叠起来的衣服,竟然脏兮兮地出现在脏衣篓里。

比如,我明明丢掉的坏掉了的娃娃,在我睡醒之后,又完好地出现在我的床头。

等等……等等……等等……

更可怕的是,自从键盘的那件事之后,我有用手机做记录的习惯。

我的那些日常和每天发生的故事,与我的记录不谋而合,但这些记录却与我脑子里的记忆相差甚远。

这些日常的小事,让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

与此同时,我的午睡变得越来越沉,每次醒来都临近5点,有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走到客厅,李剑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婆婆则在一旁剥香蕉给他吃。

见我走出卧室,李剑飞忙关切地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坐下,“琳琳,你最近怎么了?我听妈说你最近总神神叨叨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摇头,“不需要,可能最近太焦虑了。”

李剑飞怜惜地看着我,伸手摸着我的脸说道,“是我不好,之前工作忙,忽略了你,从今天开始,每天下了班就回来陪你!”

坦白讲,李剑飞那晚着实感动了我。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我真的以为我病了。

8

自从键盘死了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家里装上了监控。

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不相信,我会杀死键盘。

我怀疑这是李剑飞母子俩的阴谋,到这一刻,至少我的理智是清醒的。

我开始在记忆里搜寻所有可能导致现在结果的信息。

然后,我想到了那杯牛奶。

每次我睡觉之前,不论是中午还是晚上,婆婆总会贴心地给我端来一杯牛奶,看着我一口气喝光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觉察到异样之后,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拒绝那杯牛奶。

因为这件事,我和婆婆还起了争执,然后她当着李剑飞的面,把牛奶一饮而尽,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却什么都没发生。

我有些懵了,如果不是牛奶有问题,那是什么?

因为这件事,李剑飞对我颇多埋怨,婆婆也闹了几次,说要搬回去住。

最后,还是我妥协了,认错道歉,事件才得以终止,但我心里的疑惑并未消散,反而越来越深。

可就在我没找到问题突破口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这一次,我砍伤了李剑飞。

我看着监控记录里背对着镜头的自己,紧紧皱起了眉头?

那个人真的是我吗?

同样的发型,同样的衣着,拿刀的右手上戴着同一条钻石手链。

9

李剑飞说我病了,可能是因为我过于焦虑导致了梦游症。

说他咨询了当医生的朋友,说之前确实有梦游症杀人的案例。

他看着我的眼神怯怯的,似乎还留着那天的阴影。

可我却印象全无,脑子里混混沌沌,梦游症,我?怎么可能?

“琳琳,你放心,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李剑飞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柔软的光。

加上那条历历在目的视频,我心里有些动摇。

连带看着李剑飞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愧疚。

躺在治疗椅上,我始终无法相信自己是那个会拿起刀砍向键盘和李剑飞的人。

我问医生,有没有可能是我老公和婆婆一起设计的阴谋,他们想要害我?

我的第一个医生,觉得我很头疼,他曾数次试图对我进行催眠,然而我整个人的状态却异常清醒,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我的第二个医生,在我试图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对我无奈一笑,我从那双眼睛中没看到半分的理解和同情,只有不屑和嘲笑。

第三个,第四个,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们都说我病了,不但有梦游症还得了妄想症。

我的病越治疗越严重,我完全不相信那些医生,直到徐医生的出现。

徐医生和其他的几个人不同,她总是很温柔地和我说话,认真倾听我的问题。

我更喜欢的是她诊所香氛的味道,那个味道,很熟悉,有种久违的感觉,淡淡的柑橘香,每次闻到我都会有种放松的感觉。

我喜欢躺在她诊所的治疗椅上睡觉,每次醒来,我都觉得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10

在我治疗的这段期间,我的周围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我开始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想出门。

我讨厌周围邻居的眼神,他们看我的时候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每天我的日常就是坐在阳台边上看看书,偶尔和我父母通个电话, 个平安。

我没有把我生病的消息告诉他们,不想二老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替我操心。

认识徐医生之后,我开始相信,我可以好起来,并且对她说的话言听计从。

直到那天,我的发小赵岩从国外回来看我。

徐医生说手机有轻微的电磁波辐射,会对我的病产生不好影响,所以平日里我都是把它丢在抽屉里。

我的朋友不多,知心的就那么几个。

生病之后,我更是有种没脸见他们的感觉,生怕他们也会和周围的人一样,把我视为怪物。

但赵岩不同,我们俩是从小穿开裆裤的交情,打小感情就好,无话不谈,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把我生病这件事告诉她。

赵岩到访的那天,把我婆婆吓了一跳,我看得出,她明显没有丝毫的准备。

我和赵岩聊天的时候,时不时地在门口转悠。

见状,赵岩调侃我:“你婆婆这是怎么了?感觉怎么那么紧张呢?怕我给你拐跑了?”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警觉,于是我看了她一眼说,“没什么事儿,你先回去吧,对了,下回过来帮我买几个满记的虾仁儿馅包子!”

赵岩看着我愣了几秒,然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送走她之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希望她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

11

又到中午,婆婆照例端了杯牛奶给我,可能是赵岩的突然到访,让她心神不宁,今天她竟然没有盯着我喝完再离开,而是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于是,我趁着她转身的刹那,把那杯牛奶顺手倒进了窗台上的花盆里。

其实我每天都打算这么做,但每次婆婆都在我身边死死盯着我,我想知道这牛奶里到底有没有问题,我怀疑我每次睡得那么沉是因为婆婆在里面放了安眠之类的药物。

那天,是我第一次一滴牛奶都没沾,就躺在了床上。

我很清醒,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平时我只要喝上牛奶,不出十分钟就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可现在,至少20分钟过去,我竟然毫无睡意。

但我不敢动,也不敢睁眼,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

只听我的房门被打开,婆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边走还边小声念叨,“还好喝光了,等我再给你加点儿料!”

随即,我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柑橘香,和我在徐医生诊所里闻到的一样。

我的心跟着猛地一震,没过多久,我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12

第二天,赵岩如我所愿又来了。

她买了足足二十个大包子,一进屋就递给了婆婆。

趁婆婆不注意的空档,我把她拉到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她有些着急地小声问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我怀疑李剑飞和我婆婆有问题,他们想害我!”

“什么?琳琳这不可能吧?”

“帮我,去查李剑飞,求你了!”

赵岩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眼神里全是怀疑,没等她再问,婆婆很快就出现了。

看着过于热情的婆婆,赵岩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借口有事走了。

我知道赵岩会来,因为她知道我最讨厌吃虾仁馅的包子了!

因为我的病情,李剑飞以担忧为名要婆婆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所有的行动都在他们母子二人的掌控之下,就连打电话的时候,我婆婆也会坐在我身旁,一脸温和地望着我。

而当初我执意安装的家庭摄像头,竟成了监控我的帮凶。

没人相信我说的话,医生不信,那些被我婆婆洗脑的邻居也自然不会信。

此时此刻,除了赵岩之外,我没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了。

现在的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只有等待……

13

赵岩再次出现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鉴于赵岩出现之后,我这半个月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表现得更为乖巧,婆婆直接起身去厨房忙活,要留赵岩在家吃饭。

赵岩想要推脱,被我拉住了,于是,她一口应了了下来。

我抬头扫了一眼卧室的摄像头,赵岩会意地看向我,然后她“啊呀”一下,一杯水不偏不倚地洒了一身。

见状我连忙打开衣柜,拿出两件衣服,拉着她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监控,但是我知道以我婆婆的警觉,我们不可能多待。

“李剑飞这孙子,在外面养了三个!”赵岩一边换衣服,一边压低了声音,气得跳脚!

一个叫吕小丽,一个叫宋飞飞,还有一个叫徐依然。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徐依然,徐医生的本名不就是徐依然吗?看来我没看错,我的怀疑是对的。

这样的话一切都对上了。

“我还去查了你那几个心理医生,都是有执业资格的庸医!找人威胁了一下,就全说了,都是李剑飞搞得鬼!你打算怎么办?”

没等我回话,敲门声已经响了起来,婆婆在外面边拍边喊:“琳琳啊,你们能不能快点儿,我这肚子突然好疼!”

我和赵岩对视了一眼,开门。

婆婆见状,忙一个箭步冲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我小声对赵岩说,“你把证据收好,去找我爸,他有办法!”

如我所料,婆婆很快就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赵岩在家里吃了个午饭,便草草告辞,席间我们俩的对话内容在正常不过。

之后,婆婆亲自送赵岩离开,关上门的那刻,我感觉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14

午睡前,我又乖乖地喝下了那杯牛奶。

待我醒来的时候,李剑飞早回来了,见我出现,他立马换上一张笑脸。

“我感觉你最近状态不错。”

我笑着点点头,“徐医生的治疗水平很高超,我很喜欢她。”

李剑飞把我搂在怀里有些感慨,“难得你不再反对治疗了,这是好事儿,这个徐医生,可是我托朋友找了好久才约到的。”

“老公,谢谢你,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怀疑妈,我得跟她老人家道个歉。”

“别说这种话,咱俩是一家人,以后还要过一辈子的!”

李剑飞的目光无比真诚,要不是知道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我真的想逼自己信了他。

晚餐的时候,我跟婆婆到了歉,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哭了好一会儿。

至此,我相信,我已经充分获取了他们的信任。

他们都认为我真的坚信自己病了,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15

接下来的一周,我积极配合治疗。

只是每次在徐依然试图催眠我的时候,我的手里都会握着一枚曲别针,在马上进入状态的时候扎自己一下。

在清醒的时候,我开始计算我和李剑飞名下的所有资产。

以我对我爸的了解,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李剑飞的。

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也不例外。

赵岩在微信里把宋飞飞和吕小丽的照片都发给了我,当然,在微信里她说这两个女的是她在夜店新认识的两个朋友。

我们在手机上的对话都很谨慎,因为我不确定李剑飞是不是安了监控软件。

至于徐依然,我上次吃饭的时候,已经不经意地把照片给赵岩看过了,她自然心知肚明。

然后,我把这两张照片不经意地让李剑飞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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